今天这场宴会,来的人并不是很多,埠泺城的人物关系并不复杂。
娑垭公主对于到场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许了解。
娑垭公主对藁铖泠的人品并不多做评价,她的父皇三宫六院,皇后,贵妃,各位佳人加起来林林总总差不多也有三十四个。所以藁铖泠作为一城之主,有那么几个夫人,似乎也不是稀奇事。
藁铖泠还有一个胞弟藁铖洪,多年以前已经被逐出埠泺城。
藁铖泠是23岁时接任城主之位的,当年也是腥风血雨,在那个事件里留下来的,就寥寥数人,为什么藁铖泠如此冷心冷情,大抵也是这个原因。藁铖泠的父亲藁铖贺尚且健在,但是也不过问世事多年。
近几十年也不曾出现过。至少藁铖泧不曾见过自己的爷爷的。
而对于来自姜国的几人,更加不是十分了解的,苏伊摇头,她也不知道,来这里一直没听众人提起过有此人,却在这时候冒出来,娑垭来回的打量众人,这个七夫人到底什么来头?
三夫人脸色一变,看向藁铖泧背后的㚢籍,“我就说嘛,今儿个少主的大喜之日,身为妹妹怎会不来,只是妹妹未免有些过分了,让城主大人等这么久。”
三夫人的声音比较尖利,在场的人都听到了,㚢籍瑟缩的想往后退,却被乐曳挡住去路,藁铖泧拉过㚢籍的手,“没事的,有我在。”
㚢籍定了定神,点点头。小心的上前一步。
藁铖泠不悦的皱眉,“泧儿,这是怎么回事?”话里明明白白的愠怒。
“父亲大人!这如此大事,其他几位夫人皆到场,我看㚢籍夫人似乎无人通知,便自作主张请来了。”藁铖泧将㚢籍带到座位上,安抚的拍了一下肩膀,也不看藁铖泠的脸色。
他已经退而求其次,可是他不能容忍所有人都漠视㚢籍的存在。
然后看向娑垭,似有似无的浅笑,“娑垭殿下,这位㚢籍夫人,是我的父亲第七个夫人。今天稍有耽搁,来迟一步,所以还请公主殿下勿见怪”
娑垭嘴角一抽,看了一眼㚢籍,所有的话都让藁铖泧一个人说完了,一点发难的机会都没有。虽然不知道这个㚢籍夫人和他什么关系,但是为了这个人,姗姗来迟,怕不过是一个幌子,难道是想以此羞辱我,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刘一考忍不住要开口劝劝娑垭,但娑垭不按常理出牌,并没有因此发难。
娑垭陡然站起身,对上藁铖泧的眼睛,然后对着㚢籍轻轻倾身,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是在行孝礼,手指微微一动,拿过桌上的酒樽,一旁的婢女给其倒上酒,“藁铖少主说笑了,本宫虽是公主,但是不久也将是藁铖少主的妻子,这位夫人即是城主的夫人,来参加家宴合情合理,少主所为必定是有缘由,为人子孝,嫁夫随夫,又怎可怪罪夫人,”说罢又看向藁铖泠,“城主大人,娑垭在此多日,还未正式向城主大人请安,趁着这特殊的日子,娑垭自罚一杯”说着就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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