藁铖泧轻叹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语气有些过分。
“你还是如此爱哭,”藁铖泧执起乐曳的手,乐曳止住泪水,少主好温柔,跟离开前那段时日完全不一样,恍若间,似乎是曾经那一个会保护自己,逗自己开心的十四。
可是下一秒,藁铖泧看着乐曳的手背,手背红肿一片,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眼里闪过一片阴狠,居然敢动自己的人。
“谁干的?”藁铖泧冷冷的说,压抑着怒火,这个少城主就是一个空壳,他们还是肆无忌惮的欺负,这分明是做给他看的,乐曳尚且如此,那自己的母亲的境地怕是更糟糕。
乐曳不自然的抽回手,虽然少主的表情有那么可怕,心里却是十分甜蜜,少主心里是不是还是有自己的。
“没什么,不小心碰着了而已。”
“碰着了?”藁铖泧不信的重复,宫里胆敢欺负自己的人,自己定要其十倍奉还。
乐曳连着点了点头。深怕藁铖泧不相信似地,接着将手藏在身后。
藁铖泧走到一旁的置物柜,凭着记忆拉开第二个抽屉,将里面的一瓶金疮药拿出来。
“别告诉我这是三年前的东西。”
“怎么会?宸玉宫的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全部都会换成新的,少主…”藁铖泧直接将金疮药涂抹在乐曳的手背,手背立即泛起一片凉意,带着淡淡的荷花香味散开。
“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任何的伤口出现在你身上,我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做到。”
“少主,你是不是记得以前的事了?”忐忑不安的问道。毕竟这些东西的摆设都是以前少主以前和自己布置的。
“记住不记住有什么改变的?”藁铖泧嘲讽的一笑。
“少主,你..”
“不该说的不该问的,你应该有分寸,别让我厌烦。”藁铖泧说罢穿上衣服就出了房间,乐曳咬紧下唇,也紧跟着藁铖泧。
在寝宫里,乐曳拿起木梳替藁铖泧梳头,比以前更长的头发,三年的时间,头发长了,人长高了,乐曳失神的想着。
“乐曳,替我把头发剪短一些。”藁铖泧拿起剪刀递给乐曳。
“少主,这..”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不敢损伤。头发的长短代表着一个人的尊贵程度。乐曳吓的手一抖,扯下藁铖泧的几根发丝。
“我的话你不听?”藁铖泧看向乐曳,这头发太长,十分碍事。
乐曳陡的跪下,“还请少主恕罪,奴婢不敢。”
藁铖泧冷笑,“乐曳,你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或许乐曳认为是什么天塌的事情,可对于藁铖泧来说只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头发过长不利于战斗,甚至会成为自身的弱点,他可没有宫埕枢那样爱美之心。
乐曳胆战心惊的拿起剪刀,站起身。“少主,你想剪多短?”
“你看着办。”
乐曳颤抖的手动起剪刀,一缕缕发丝落到地上,减至腰间的长度。
“少主,不能再短了。”
“嗯。”
乐曳松了一口气,放下剪刀,拿起木梳梳起来,在右边的鬓角辫了两根辫子垂下。
乐曳帮藁铖泧穿上乳白色的里衣,这件衣服的图案是乐曳亲自刺绣,一针一线都是她的思念,因为几年未见藁铖泧,未曾有书信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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