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
短短六个字让张泽禹cpu都烧了,他趴在床边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框,勾着她的手始终没有停下,捏着她柔软的指来回蹂躏着。
哪儿来的朋友妻?
他抬眸看向熟睡的女孩,刘海掩住了她的眉骨,只有睫毛在轻颤着,即便是泛着粉红也遮不住面颊的白嫩。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但他们手指交缠,张泽禹感到莫名安心,心脏也被捂热了,所以也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他怎么不知道徐春芽在什么时候成朋友妻了?
他只知道那天朱志鑫是拿来掩盖徐春芽身份的。
只要徐春芽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张泽禹:听不懂】
【张极:……】
张极一串省略号也没能扰乱张泽禹的心。
【张极:我都听到了】
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张泽禹的眼睛才猛然亮了。
什么叫“都听到了”?
张泽禹把自己和徐春芽的单独对话在脑子里过了遍,但全都没有在余光里搜索到张极的身影。
他是在那儿听到的?
【张泽禹:…听到什么?】
张极咬着指甲回忆了一下刚才在门外听到的话。
说不出口,更打不出来…
【张极:你别管我听到什么了,反正我听到了】
【张极:你这么做不太好,你有考虑过朱志鑫的感受吗?】
【张极:听哥们一句劝,你别再做这种事了,我也不告诉朱志鑫】
张泽禹:“……?”
这些话一句接一句地蹦出来,像锤子不阶段地往他头上砸。
【张泽禹:我做什么事了?】
张泽禹打字的手顿住了,垂眸瞥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徐春芽,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了她的唇瓣上。
难不成是昨天被看到了?
可是张极说他听到了,张泽禹没记错的话他们昨天刻意刻意了音量,摄影机都收不到,他是怎么听到的?
【张极:你非要我说出来吗?】
张泽禹都被气笑了。
张极是在和他打哑谜吗?
【张泽禹:你这说的】
【张泽禹:好像我杀人放火了一样】
【张泽禹:你先说说我干了什么】
然后就是漫长的沉寂,手机很久没有再震动,时间久到张泽禹都要趴在床沿边睡着了才收到了回复。
【张极:你们俩把宿舍上下床当酒店大床房使,还问我干了什么?】
【张极:下次做爱能不能躲远点啊?死gay。】
张泽禹:“?”
大脑在嗡嗡作响,张泽禹看着泛着白光的手机屏幕宛如地铁老人看手机。
这汉字分开他都认识,连起来怎么和洋文一样晦涩难懂。
张极说的是中文吗?
一个“酒店大床房”就够让他震惊的了,直愣愣的“做爱”和“死gay”更是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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