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每一声都伴随少年无助的轻声呻呤,这些在他师父眼里不过只是在无病呻吟。
“太失望了,如此简单的身法你竟屡屡犯错。”白慕云语气冷淡,眼神冷冽而深邃。
语气如此平淡,就如同已经放弃了燕寒商一般,这些天来向来如此,少年总是难掩锋芒,这几天“冷暴力”让燕寒商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疏离。
“我会了不就行了,为什么一定要标准?”这一次的责罚,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这几天无端的冷暴力的爆炸口,燕寒商带着无尽的委屈,颤抖的怒吼着,一把抢过白慕云手中的薄竹板用膝盖顶断,扔在地上还不忘狠狠踩上两脚,之后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直到少年抢走薄竹板的那一刻,白慕云这些天第一次对少年流露一次不同的情绪——震惊,白慕云神情有一瞬间的惊愕,他没有阻拦,只是看着燕寒商离去的背影默不作声,低头注视着断裂的竹板,思绪万千。
是我逼得太紧了吗?
白慕云站了一会便回去了。燕寒商一时被情绪冲昏了头脑跑开后很快冷静下来,心里只剩下无尽的后悔。一段童真的笑声打断了燕寒商的思绪,他抬头一看,发现竟跑到了江驰的住所,隔着墙江驰本应看不到燕寒商,他也是这样想的刚想走,却被江驰叫住。
“小寒商怎么来这了?进来坐坐。”江驰半蹲着,摸摸燕寒商的头,温柔的问道。
“江长老好,我就不。”燕寒商低着头不敢让江驰看见他通红的眼眶。江驰的爱徒江舟见师父出去了也小跑出来拉着燕寒商的手。
“嘻嘻,进来坐坐寒商弟弟。”
燕寒商没有办法只得跟着江驰去了,反正他现在正无处可去。
江舟拉着燕寒商来到院子内的石桌旁坐下,江驰进了屋。
“小弟弟,你怎么有兴趣来我这啊。”江舟有一处没一处的聊着。燕寒商则静静的坐在石凳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跟师父吵架了吗?”
“没事的,白宗主不会真的生你气的,白宗主的脾气很好的。”
直到江驰走过来拿着药瓶,问他有哪里受伤了,燕寒商蔡低声说了句没事。江驰拿他没办法,只能将手里的药硬塞给燕寒商。
“江长老也打徒弟吗?”燕寒商没来由的蹦出一句,一时之间让江舟有些不太好接话,自家师父就在旁边站着,总不能当着人家面说坏话吧。
“师父哪有不罚徒弟的?不过我师父脾气好,小错误不会的。”
“宗主之前也不打人的,谁知道这几年怎么回事。”江驰在一边补了一句,谁曾想这一句竟说漏了嘴,等想要找补的时候已经晚了,燕寒商神情忧伤的盯石凳与石桌之间方寸大的土地,似乎想要从那方寸大的地方找到白慕云对他如此刻薄的理由,突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石凳下方好像压了一张白纸,似乎是刻意藏在凳子下面的,只是由于粗心漏了一个小角,不仔细看倒是瞧不出来。燕寒商有些好奇,刚准备挪开石凳,看看下面藏了什么东西的时候,突然被江驰抱起来。
“小寒商跟师父闹矛盾了啊,要不然今晚先在我这儿住下?”江驰直接抱着燕寒商就进了屋,丝毫没有征询他意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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