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也不是省油的灯,好欺负的主,看到了这首诗,冷冷地一笑:就你会作诗,难道我也不会?
好歹,杨玉环也不是文盲来的,从小上过学,读过书,识得字,文才也见不得比梅妃差。
杨玉环叫人拿来文房四宝,也挥酒自如作诗一首:“美艳何曾减却春,梅花雷里减消真;总教借得春风草,不与凡花斗色新。”
诗的意思明明白白,你这个梅妃,竹竿子似的一个人,身上没几两肉,摸上去全是骨头扎人手,要胸没胸,要臀没臀。
也不撒泡尿来瞧瞧自己是什么贷色,快要凋零的梅花,也敢和新春的鲜花争奇斗艳?还真的会白日作梦。
大概李隆基的心脏有点长歪了,偏心得很,两首诗都看到了,但偏偏夸杨玉环那首,写得好,写得妙,写得呱呱叫。
但杨玉环不依,想起梅妃骂她那声“肥猪”,新仇旧恨,一来:“皇上,别人欺负臣妾,你也不管?”
李隆基像了应声虫:“管,朕当然管!”
杨玉环不满意李隆基的乱敷,把小嘴一翘:“皇上,别雷声大,雨点小,光说不做!”
李隆基眯起一双眼睛,笑容可掬:“爱妃要朕如何做?”
杨玉环生气了,双眼一瞪,质问:“皇上,你是不是心中还有梅妃?是不是还护着她?既然你心中还有梅妃,那你还要臣妾干嘛?”
李隆基最见不得杨玉环不开心,连忙说:“爱妃,朕听你的话,你要朕怎么做朕就怎么做!”
杨玉环说:“把她赐死,敢讽刺皇上。”
李隆基犹疑:“她又没犯什么大错,不过是无聊作赋,用来抒发心中积郁,如果把她赐死了,天下人怎么说?”
杨玉环不甘心如此便宜了梅妃,白白的给她侮辱了去,既然免了死罪就得受活罪,这叫有仇不报非好女子。
杨玉环想了想,便恶狠狠地说:“叫梅妃搬到上阳东宫去,梅妃不是喜欢清静吗?上阳东宫偏僻,最合适她不过。还有,皇上以后不准再去见她。”
不见就不见。
反正,女人如衣服。
梅妃,不过是一件过了时的衣服。
而杨玉环,是贴心的“小棉袄”。
李隆基忙不过来不迭地点头:“好,就依爱妃的。”
杨玉环那张“花儿看到了都含羞地低下了头,羞愧得不敢比美的”绝色脸孔,终于略露出了笑意,她说:“这还差不多!”
俗话说,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近着老虎变大虫子。
李隆基想不到,他是近着杨玉环变老顽童。
杨玉环是个享乐主义者,对政治没有兴趣,不感冒,就算拿刀子架在地脖子上,估计也成不了武则天第二真的。
做政治家有什么好?
那是把脑袋瓜子挂在裤头上行天涯的高风险行业,整天烟紧神经想着算计人,哎防别人算计,连睡过都不安稳,都得开着眼睛。
不不,杨玉环才不喜欢那样她没事做,宁可跳跳舞,唱唱歌,演奏演奏乐器,外加吃喝玩乐,过着今天有酒今天醉的快乐日子。
杨玉环好玩,懂得玩,花样多,
一日,用着没事做杨玉环很神秘地问了李隆基,“皇上,臣妾想到一个很很好玩的游戏,你要不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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