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见，去留？

夜晚，帐篷里有三个人……

李江晚：“怀风，你问小鸢的身世吗？”

打破僵局的是李婶，她在给小鸢梳头。

叶怀风：“是的，婶。你也知道，我是那种行侠仗义的人，最见不得人间疾苦。”

李江晚：“可孩子，你年轻气盛，不知雄心壮志是有代价的。算了，给你讲吧，你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李婶终是开了口，在夜色中十分沉重……

李江晚：“小鸢，是个苦命的孩子。当地金万福知道吧？他把小鸢买下了…… ”

叶怀风：“买下了！”

李江晚：“对，青楼嘛，这是常事。可金万福这个人，他不是有个儿子，金万堂嘛。金万福见小鸢漂亮，就买去做他儿子的新婚妻子，两人差二十几岁，都赶上给小鸢做爹了！”

我不禁吓了一跳，这南山这么乱？

李江晚：“你可能不知道，金万堂会家暴，我在小鸢买走第二天去看她，远远望了一眼，就看见她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是小鸢过的日子，令我后悔前面自己的态度。但是，在不能确定她真的安全时，我只能以军规处理。

“哗”

我一把抽出银剑，剑锋直抵小鸢的颈部。银光乍现，我俯视着李婶怀中的少女

李江晚：“怀风，你干什么！”

李婶一把护住怀中的少女

叶怀风：“李婶，我很同情小鸢的遭遇，但是在不能确保军队安全时，我只能按军中的规矩走。李婶，对不起，我是一名将军……”

李江晚：“不行怀风，你要杀她，那就也把我杀了吧！”

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少女轻轻推开李婶的手

李江晚：“不要！小鸢！”

鸢尾：“江晚婶，我清楚自己突然出现在这里，本就是个解释不清的事。死了也好，也不至于死在金万堂手下……”

少女说完，便垂下头去，不再看我。银剑离小鸢又近了一步

李江晚：“小鸢，你别听怀风胡说！婶子相信你不是，你就不是！不能干错事啊！”

李婶起身拉着小鸢向后闪去，把小鸢护在怀中

叶怀风：“李婶，我是将军！若我放了她，我该如何向这江山，这子民们解释？因为她可怜吗？我的威信又该如何建立！我如果放了一位细作，我是会受刑罚的！”

李婶突然沉默不语了，我知道，一面是自己的亲人，一面是自己心疼的女孩，从中要如何选择？

李江晚：“怀风，我以我的命做担保，如果她是细作，那交给你处理，我自己会去死！”

李婶眼神坚定，直直的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盯穿。这时，一直低头的人猛的抬头

鸢尾：“不行，李婶！我不能拖累你。”

小鸢扑上来，从我手中抢剑

叶怀风：“小鸢，你干什么！”

鸢尾：“我不能连累李婶！我不能！”

小鸢抬头，冲我喊着，我看见她的眼中已经蓄满泪水

李江晚：“小鸢，犯什么蠢劲，回来！”

李婶也过来拉住小鸢，三个人拉扯在一起

叶怀风：“停！都别扯了！小鸢，你和李婶先睡一晚，明早我确定你的去留。”

我收好剑，走出军帐，望着满天流转的星河，是留下，还是死亡，那样手上又会沾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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