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以后,云浅和夜君离对彼此的称呼同过往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就好似一场婚礼只是两人相爱路上的一次仪式罢了
云浅:君离哥哥,我好难受啊
夜君离:浅浅,你怎么了!
云浅的脸颊泛起的桃红从山根穿过,好似连接出了一抹晚霞,夜君离缓缓伸出手指,触及云浅的额头时,手指如同灼烧一般
夜君离:(慌张)怎会烧得如此严重
夜君离:见邪,把医师叫来
见邪:是,圣尊
医师赶来时,云浅已经因为过度地虚弱而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医师将手缓缓放在云浅的手腕上,可也终究没探出个底来
医师:圣尊大人,恕老夫才疏学浅,云浅公子不像染了风寒,也不像平常的发热
此刻满心满眼只有云浅的夜君离分出一个嗔怪地眼神瞥了医师一眼
夜君离:怎会探不出个究竟
医师:不过,云浅公子的脉搏正常,应当是没有大碍,不妨老夫先为云浅公子开几副调理身体的药,若几天后依旧没有好转迹象,老夫再来探查
见邪带着医师退下后,夜君离担忧的目光重新聚集在云浅身上,如果此刻有旁人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夜君离微红湿热的眼眶
倒不是他小题大做,而是因为失去一切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两次的身心俱痛使他对云浅的一寸一毫看得都比自己重要的多,他害怕,他害怕悲剧再次降临
临暮:云浅!
一忧:云浅哥哥!
夜君离看见来人后,语气里透露出几分不耐
夜君离:你们来做甚
一忧:我们听说云浅哥哥生病了才赶来的,这是怎么了
夜君离:我也不知,我叫了医师也没看出个究竟
一忧:唉?云浅哥哥?
在场所有人循声望去,却看见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只见在众人的目光下,云浅的双腿慢慢开始虚化,随后,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又重新变回了银光熠熠的鱼尾
此刻,众人才发现,云浅的身体突然开始微微泛红,身边好像凭空出现了一个怪异的东西
临暮:云浅,你这是…!快,唤人搬个水缸过来
此刻的临暮这才惊觉,云浅究竟为何出现那些奇怪的症状了
几个下人将水缸搬进屋后,临暮连忙将云浅身边的那物放于水中
夜君离:究竟是为何,浅浅为何会这般虚弱
临暮:你可能不大相信,但,云浅这般,是因为,他刚刚产下的东西
一忧:临暮,这究竟是何物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望向水中的那物,刚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云浅身上,全然没有注意到云浅身旁的这东西
临暮:这个,是鱼卵
夜君离:鱼卵?!
一忧:鱼卵?!
震惊的目光同时在一忧和夜君离的眼中浮现,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物居然会是云浅所产下的,同时,他们也猜到,为何云浅会如此虚弱的原因了
一忧:你不是开玩笑的吧,生育不是女子之事吗,为何云浅哥哥会…
临暮:不会错的,身为鱼族人,我很确定,这个东西,就是鱼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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