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琼羽接过那一包鼓鼓的东西轻轻剥开,满面不可置疑的盯着达奚凛
“蜜饯!”
“快尝尝,看看还是不是从前的味道”
王子帐
“两日后便是迎殇节了,只怕到时候陵羽的使臣也会去,到时候准保会有一场比试,你可有信心一试?”
达奚皓络用帕子细细的拭着那把刻着鹰头的长弓,心思转到达奚枝奈身上
“我们是喝着奶酒吃着虎肉长大的草原儿女,自幼便和蛇神同住一处,难道还会忌惮那些连长弓都拉不开的柔弱文客?”
达奚枝奈侧卧于榻上,纤长的手指捏起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便拎过了头顶,又一侧身半躺于榻上,张开朱唇,手臂缓缓下放,一颗圆润的葡萄便入了口
“大王兄方才派人去你帐里了,你知道嘛?”
达奚皓络瞥了一眼动作随意的达奚枝奈,继续道
“什么!那母后岂不是知道我不在帐里了!”
听到达奚樊淖遣了人去,达奚枝奈也没了享用葡萄的兴致,一骨碌的爬坐起来,目光惊恐的盯向达奚皓络
“就差一点”
达奚皓络似是已经对她这种一惊一乍的性子习惯了,依旧仔细查看着自己的长弓
“还好你养了一个会说话的丫头”
见达奚枝奈依旧一脸茫然的望着自己,达奚皓络才继续说下去
“还不是因为你的嘴刁钻,大王兄才遣格鲁达来问你两日后的迎殇节要不要为你准备些什么吃食,免得你到时候又是这个不吃那个不要的,原本母后派去看着你的那两个都放行了,还是你的那个楒娜,将你的蒺藜鞭从帐中甩到了帐外格鲁达的脚下,可是把格鲁达吓了个胆破,随后便装作无奈的走出来,告诉格鲁达,你叫任何人不许烦扰,让他们都滚,这才算是过去了”
“不愧是本公主亲自调教出来的人,真是没白疼她”
重重的松了口气重新躺回了榻上
“报!”
悖尔木自外大步走进了帐中
“王子,陵羽七皇子来了,说要与您商讨要事”
“商讨要事找本王子作甚,叫他去与达奚樊淖谈”
达奚皓络没有过多犹豫,直接叫悖尔木回绝锦沐庆
悖尔木有些为难的留在原地踌躇,达奚皓络不禁有些责怪的询问他为何不走
“那七皇子让属下转达王子,若您不方便接见,便要带着人去觐见公主,彼时,若公主殿下不在,王后怕是要降责的”
“他是怎么知道达奚枝奈在本王子这的!还敢以此要挟,简直自视甚高!”
“笑话,本公主岂是他能随意觐见的,越过大王兄来拜见本公主本就有失规矩,彼时等不到他与母妃进言,母妃便会与他问责!”
悖尔木领命退了出去,不多时,帐外逐渐静下来,达奚枝奈回身重新躺回榻上再次捻起一串葡萄
陵羽
翊松宫
“嘴都不能言语了,可这手还是这么的不老实”
云瑶溪冷冷的拾起桌子上还未送出去的密信,信笺上的告天子书异常醒目
“叶氏已然破落,皇帝也已昭告天下叶氏一族罪不可逭,你不过一个焉逢其道的废后,竟也妄想传出消息给一朝天子”
莞尔一笑,语气中充满了同情
“你中宫皇后的权利被割分给锦沐允的时候就应该意识到,你的位置坐不稳了”
叶思妍怒目圆睁,大张着嘴想说些什么,却只能无力的发出啊啊的呜咽声,整个人被愫雅狠狠地按在地上不能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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