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风里传来一声东西碎裂的声音,清澈且抓耳,还未进入深度睡眠的陶少川清醒过来,感受到周围空气传来的丝丝凉意后,眼神锁定了窗户。
他记得,是关了窗户的,按理来说不该有如此透骨的凉风。
此时,窗边闪过一道带着尖锐且冰冷的亮光,眨眼即逝,陶少川几乎没怎么思考,瞬息内抬起右手,丢了个东西出去,而睡意较沉的梁白泉也被这声音吵到,清醒过来。
梁白泉:还在?
梁白泉看到半蹲着面向窗外的陶少川,反应过来后跟着看向窗外,低声问道。
陶少川:去吗?
以陶少川的角度,已经看不到任何迹象了。如今他暗己明,继续待在房间,许会更加危险,被人瓮中捉鳖;若要出去,昏暗的夜色之下,只怕看不清楚,也是一件麻烦事。
梁白泉:兔子。
梁白泉皱眉道。屋里狭小,若真的要发生什么,只会百害而无一利。倒不如出去,正大光明地对抗,还更加便于施展。
陶少川:好。
陶少川不再犹豫,拿起旁边藏着的短剑,略微探头看了看,翻个身从窗户利落地跳出去了,甚至没有回头看梁白泉一眼。
对于一起同行的伙伴,默契与信任永远都是很重要的。
一旁的梁白泉见状,拿了把离得最近的雨伞,遵循狡兔三窟的兔子原则,选择开房门走,现在他只希望对方人数不多。
有胜算,不代表愿意去冒险。
只见他拿着伞头,竖起耳朵在门边听了会动静后,随后拿伞尖顶开了房门,闪身而出。
屋外。
陶少川:老丈?
梁白泉:怎么会是……?
见到一脸了然的老丈后,陶梁二人脸上一片错愕,没想到老丈竟是那窗户外偷袭他们的人。
梁白泉:您是故意的?
梁白泉脑筋一转,问道,但脸上带着笑意,很明显是确定的意思。
经梁白泉一提醒,陶少川也反应过来了,后知后觉地笑了一下,有些无奈。
老丈没回答他们,事实上,他疼得有点开不了口。
老婆婆则拿着东西,在一旁给他包扎着伤口。
陶少川:抱歉,我……
陶少川不好意思地扭动了下右手手腕。刚刚事态紧急,他便用之前临时做的小树枝扔了出去,因为有一头磨尖利了,如今正好刺中了老丈的左手臂,鲜血淋漓。所幸是夜晚,准头不高,且制作得粗糙,只要经过上药与包扎,很快就可以痊愈了。
路人:老婆婆:别管,他活该。
老婆婆语气不好地打断即将开口的老丈,手上动作更加用力,疼地老丈忍不住嘶了一声。
路人:老丈:遂宁,我疼。
老丈无法,悄声向老婆婆撒了个娇,语气温柔。
虽然没有理会他,但老婆婆的手上动作却实打实地放轻了,她终究还是心疼的。
路人:老婆婆:他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还请你们别放在心上。说起来,这场闹剧还是因我而起。
遂宁的哥哥做的是修理活,因为手艺精湛,有的时候主家会不顾路程地来请他。
路人:老婆婆:有一次,他跟我说要去外面修理一个很好的东西,是个古物,还说给我和刚出世的孩子买一些新奇的东西。
路途远,遂宁不愿意让他去,修的又是古物,一个不好,容易惹上麻烦,但因为是要好的老客介绍过来的,遂宁哥哥不想驳了人面子,还是去了。
路人:老丈:谁能想到,本来高高兴兴地去,就在离家不远,路程半天的距离,在初放径村那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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