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猜测

梁白泉：这样行吗？

梁白泉不常切菜，但不是不会，他之前也是临时抱过佛脚的。别问，问就是某群厨子临阵脱逃了，去吃席的他只好和着主人一家临时顶上。

路人：老婆子：挺好。然后把鱼立起来，像这样一分为二，底下不能切断了。

遂宁之所以把步骤一分为二，正是因为如此，后面这一过程不好描述，只有把第一步先做了，才好教学第二步。

切两半容易，底下还得连着，略带抽象的描述经过亲身实践后就变得简单且容易了。

老人的热情几乎没有人可以抵挡得住，梁白泉如此，陶少川亦是如此。

在老婆婆的指导下，陶梁二人都学会了如何刀鱼，例如快速去鳞片，根据做菜要求切鱼片、切大块、刮鱼肉等等，用遂宁的话来说就是“好歹有个一技之长，不至于流落街头无人可怜”。毕竟，切菜这事儿，讲究触类旁通，刀法也就那么多。

三五条鱼的教学后，三人继续“重操旧业”，风风火火地动作起来。

陶少川：老丈。

陶少川的方向略偏向灶台边，阳光下人影的晃动，自然而然会引起他的注意。

路人：老丈：感觉怎么样？

很有意思，感觉现在可以去当厨子掌勺了。

路人：老丈、老婆子：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陶少川胡说八道的浑话，二人忍不住哈哈大笑，旁边的梁白泉也是一脸的忍俊不禁。

路人：老丈：好了好了。老婆子，料炒好了，在旁边晾着，现在也快到中午了，我先出去一趟。

路人：老婆婆：行，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老丈应了一声，提起一个竹篮，又拿了顶草帽戴在头上，这才出门去了。

见老婆婆一脸坦然的样子，陶少川忍不住猜想了：老丈这个点出去，是要干嘛呢？为什么老婆婆问都不带问一句的?是习惯了吗还是不想问，不在乎?

陶少川的好奇心自然是来源于家庭。陶父一旦在饭点前要出门，陶母必定会喋喋不休地问，去哪儿，干什么，多久回来，回来要不要吃饭喝茶了。而那时的陶少川就会眼不见心不烦地拉着梁白泉瞎玩，一块石头，一颗草，随便什么都是乐趣。

注意到陶少川若有所思的眼神，老婆婆假装没看见，继续和他们二人聊天。

路人：老婆婆：你们猜，他干嘛去了？

若不是陶少川好奇，但他又知道距离而沉默于心，没有说及，本来无意聊起的老婆婆也不会说这个话题。

梁白泉：摘菜吗？

梁白泉看见厨房的显眼之地都没有绿色蔬菜，想到了早上的采摘。

路人：老婆婆：不对哦。

陶少川：去给人看病?

陶少川想到老丈的大夫属性，猜测道。

路人：老婆婆：也不对，而且方向更偏了。

之后，两人一连猜了几种都没有猜对，眼见着方向越来越离谱，老婆婆才公布了答案。

路人：老婆婆：早上有人过来，说对面小山坡的欧李熟了，正是这个季节特有的，所以想着摘来给你们尝尝。

陶少川：啊?白泉，你吃过吗？

陶少川面向“百科全书”梁白泉，问道。

梁白泉：欧阳的欧，木子李，也叫酸丁，或者欧梨，绿色的叶子粉色的花，果子可以吃，是酸甜味的。不过，还真没有吃过，算是一种地域性水果了。

然而，以他们的路线，后续应该会遇到很多，只是要错过果实成熟的季节了。

路人：老婆婆：这位小公子懂的真多，既然没尝过，二位等会多吃几个，若是喜欢，再带一些走，我们两个也吃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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