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书房内寂静无声,唯有锦瑟不合时宜的发言打破了这阵沉默。
“什么琉璃玉簪流苏?”
“是西南小国今年进宫的珍品,皇上半月前赏赐给了荣侍郎!”
锦瑟的问话已经道破天机,若非安澜这个女帝钦赐,小小六品侍郎又怎会有这违制饰品?
锦瑟又笑道:“皇上,这荣侍郎可真是傻,原来您赐的饰品压根就是不能戴的,那还赏赐了干嘛?倒不如卖了换钱,您也是的,赏什么不好,居然赏个害人的玉簪流苏,还忘记了他的品级压根就不能带,这不变相的折磨人吗……”
此时,别提安澜和其他人的表情了,总管安福已经在偷偷地抽气了,这玉锦瑟,把别人不敢说的都给说了,还敢这么直接了当的责怪女帝,太岁头上都敢动土,老虎嘴里都敢拔牙,再偷眼瞧瞧安澜的神色,只听见啪的一声,女帝已是重重地拍了拍书案,她冷冷道:“玉锦瑟,你可说完了?”
这玉锦瑟,又开始犯怜香惜玉的毛病了不是?堂堂皇女,性情却这样仁善,哪天被人吃了都不知道,安澜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恼怒地看着她,当然别人是压根不知道女帝心里此时怒的居然是这些。
“说完了!”锦瑟好心地又补充了一句,“我看现在应该差人去把那个荣侍郎放出来了吧,三日不吃饭还好,三日不喝水,这人恐怕也……,臣见皇上既赏赐了那琉璃玉簪流苏给那侍郎,想必也是喜欢他的吧,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岂不可惜。”
安澜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瞥了眼一脸诚挚的锦瑟,没有理她,而是转头继续对着安福道:“凤后禁足他三日本算不得什么,可为什么会三日水米不进。”
安福惶恐地回道:“老奴不知,只听说凤后将荣侍郎调给皇贵君看管,当夜,荣侍郎便被重重责罚了三十大棍,随后便带伤禁足,无人照料…”
安澜脸上似是一闪而过某种难以言说的表情,思忖许久,方才森然道:“只是戴错了朕赏赐的玉簪流苏,便被施了三十大棍,此等大事,为何朕竟不知?”
这一眼端得冷厉非常,安福和一众宫侍立即吓得冷汗直流,俯倒在地:“奴才知罪。”
安澜冷冷拂袖:“把皇贵君宣来。”
这下,连锦瑟都听出来了一些金枝欲孽的味道,她向来不关心安澜后宫内的争斗,然而她的凤后与皇贵君都是当年陪着她一路从太女登上皇位的,算是少年夫妻了,想到这里不由再度暗暗忖度了一番,自己可绝对不能再娶了,否则要她没事天天应付这样的事情,累也给活活累死。
小剧场:
莫如嫣:殿下总是这般心软,可惜却偏偏对本宫……可真是君心如铁……
玉锦瑟:……你不要问我,你问作者……
莫如嫣:这么说,殿下其实心里对本宫……
玉锦瑟:……(我没有,我不是,你憋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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