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滑过房遗直的喉结,笑得暧昧。
帘帐内的温度逐渐上升,而房遗直的手不知所措的放在望舒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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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连廊上的房遗爱被雨打醒,睁开眼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找望舒去了那里。
他忙朝着月阁跑去,只见到门口的守卫。
“驸马请回吧,长公主是不会见你的。”守卫手中的剑挡在房遗爱的身前,而房遗爱更是气愤,大声吼道:“我是公主的丈夫,我怎么不能进去!”
“回驸马,公主说了你若是再敢在她的酒中下药,她就将你送入宫净身,让你断了这个歹念。”
守卫是望舒信任之人,自然是由他们传达出自己的意思。
听到这话的房遗爱顿了下来,他的手有些颤抖,他不自然地将视线转移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他想要更进一步,但前提是不会损害自身。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房遗直整个人都傻了,他竟然...。
头有些僵硬的转了过来,入目的便是一片雪白上青青紫紫的淤痕都是昨夜自己在上面作的画,这让房遗直实在是有些害羞。
昨夜的自己实在是过于孟浪了,望舒都不愿意了他还在动,弄得望舒气得直接将人踢了下去。
“望舒...饿了吗?”
“你觉得呢?”望舒抬眸阴沉沉的脸色对着房遗直,而面前原本风流倜傥的男子像是被捏住后脖颈的猫儿般,“那我去给你做饭。”
他想将望舒扶了起来,换好衣衫后这才走出去;望舒坐到妆台屉子前,正描眉时身后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辩机将自己的脸靠在望舒的旁边,眼中的妒火熊熊燃起,“昨夜可还舒畅?”
“当然,怎么你知道了?”
望舒一点一点地描眉,又在唇上点了胭脂;可下一刻胭脂就被辩机吃到了嘴里。
“唔...。”
窗外桃花开得正妖娆,而屋内的春色更是撩人。
待房遗直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辩机抱着望舒坐在榻上,他手中的盘子差点被自己砸了。
“望舒,这就是你新收的外室吗?”
辩机说着话的时候还故意咬着望舒的耳廓,呼吸的热气洒在望舒的耳朵里,让她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
此时的房遗直就像是全天下被绿了的男人一样愤怒,可是下一刻他突然反应过来望舒是自己弟弟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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