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淇自乱阵脚后,也开始怀疑冰后对自己的别有用心。之后来到冰后寝宫请安,但冰后却没提及上午的事,这让沫淇更加怀疑冰后对自己更本没有特别之处,她不过是想通过她控制北疆地区而已。如此想来,沫淇对冰后一家产生了很大的嫌隙,冰楚夕见风使舵,直接提出带沫淇回北疆。
冰后听见后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同意了,这让冰云轩气急败坏,来到冰后寝宫劝说冰楚夕送沫淇回家,别有用心,他想通过护送沫淇回家,得到北疆进一步的支持。但冰后只是懒懒地说:“北疆是沫淇的家,她想回去是她的自由,至于谁送,都一样。”然后又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我累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朝廷上的事你看着处理。”
冰云轩看着冰后慵懒的模样,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作答,但冰后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不解地看了一眼冰后,她的眸间瞧不见神色,慵懒的像是一只树懒。
冰楚夕将沫淇送回北疆地区,果然不出所料,冀北侯十分高兴,大摆宴会庆祝沫淇的回家,当然少不了对冰楚夕的赞叹。如此一来,冰楚夕作为先太子冰训之子已经完全收获了北疆地区的民心。
为了进一步稳固自己在北疆的权力地位,冰楚夕果断向冀北侯提亲,迎娶沫淇为妻。冀北侯当然乐意,沫淇得知也没有明确拒绝。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冰楚夕赶回立般城,发请帖宣布迎娶冀北侯嫡长女沫淇为妻。一时之间,陈留王府上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沫淇坐在花轿上千里迢迢从北疆远嫁皇都,每到一处驿站,花轿落脚的地方,陪嫁丫鬟都会小心翼翼地服侍沫淇梳妆打扮,沫淇看着镜面上的自己凤冠霞帔,浓妆艳抹,想起那天乞巧宴上冰楚夕细心地教自己穿针引线,她就双颊爬满红晕,期待地抿了抿嘴唇。
收到请帖,冰云轩气愤地将请帖拍在案上,然后对似冶说:“冰楚夕怎么可以把沫淇的终身大事当儿戏?他明知道阿文喜欢沫淇,他怎么可以为了北疆势力做出这种事情?”
似冶平淡无奇地敲着桌子,说:“你又怎么能肯定他不是在给苏文娶媳妇?”
冰云轩先是皱眉看着似冶,然后又赞同道:“也不是没有可能。冰楚夕一直利用着苏文的身份取信于大家,在大家眼里,冰楚夕就是苏文。”
这样一想,冰云轩放宽了心,带着似冶兴奋地去参加冰楚夕婚宴了。冰楚夕作为皇室皇子,冰后理应作为长辈见证两人的幸福。但只有冰后自己知道,她来只是为了参加沫淇的婚礼,她把沫淇当做义女,自然也希望沫淇过得幸福。既然沫淇选择嫁给冰楚夕,那她无权反对,以现在的局势,只要她出来反对,那沫淇对她的恨只会增加,沫淇永远不会理解她的用心良苦。还有对冰楚夕,她是愧疚的,可冰楚夕非要放大她的那份愧疚,让她寝食难安。
作为婶婶,她希望冰楚夕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着,有牵挂有羁绊,可是冰楚夕一心只想复仇,他想让她退位想夺回属于他的一切。
冰后坐在属于自己的专属宝座上,看着两人执手走上前,看着苏权夫妇假装欣慰地看着养子成亲,看着一对佳人三拜九叩,面上毫无波澜。
冰云轩以为跟沫淇拜堂成亲的是苏文,但当冰楚夕投来得意的目光时,他已然确定那还是冰楚夕,不禁失望透顶。再看看冰后,她满脸愧疚与惶恐地对上冰楚夕的目光,她为什么害怕冰楚夕?冰云轩百思不得其解。
夜已至,洞房内沫淇娇羞地等待着冰楚夕的到来,听见开门声,心跟着关门声提了上来。盖头被人轻轻掀起,沫淇抬眸看见一身酒气的冰楚夕。
冰楚夕笑着施法变出一对交杯酒,与沫淇交杯,沫淇娇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冰楚夕,心跳慢了半拍,看着冰楚夕欢快地饮了起来,也羞涩地抿上杯口轻饮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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