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花妈妈左右为难时,傅慎行劝慰道:“轩哥也别为难妈妈了,这位姑娘我看着就漂亮,而且我爹前几天还说,瞧着这醉花楼的花魁不仅长得水嫩水嫩的,床上功夫还了得,还说他过几天还要来舒服舒服呢!轩哥还是嫌弃,不如给我,我倒要看看她的床上功夫有没有我的厉害。”
冰云轩听了,脸色又差又黑,一把抓住亓允的手,恶狠狠地说:“既然她如此会服侍人,那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手段让我满意!”亓允的手被抓得生疼,她尝试挣扎,不料冰云轩一把将她扯到怀里,冷冷地问:“怎么?宁愿服侍他们也不愿服侍我?”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用力扇了她一巴掌,“你敢嫌弃我一个山沟里头的?”
亓允抿唇没有作答,但神情委屈,花妈妈不敢多言,傅慎行见亓允的脸多了一个巴掌印,也心疼地劝慰道:“轩哥这是说得什么话?我看轩哥这么不喜欢就给我吧,我还想体验一下她的床上功夫呢。”
傅慎行的一句句‘床上功夫’就像是故意在激怒冰云轩一样,这让冰云轩怒气更盛,他瞪着亓允,将她的肌肤一寸一寸收在心底。突然,转怒为笑,冲傅慎行说:“睡谁不是睡?傅兄何必只对她念念不忘?喏,那个美人给你了。”冰云轩指着花妈妈身边的另一个娼女,傅慎行想着也答应了,反正不要白不要,又不用自己出钱。
花妈妈见事解决,就赔笑离开了。
冰云轩一把推开亓允,就好像嫌她脏一样,亓允低头只得立于一旁。傅慎行一边享受着娼女的触摸,一边冲冰云轩说:“看在轩哥送美人的份上,我给你一份官考答案如何?”一听到官考答案,冰云轩目光一亮,放下酒杯就说:“好啊!”见傅慎行提防地看了他一眼,冰云轩连忙赔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这种山沟里人怎么配等到傅兄的答案呢?”然后连忙赔礼道歉,自罚三杯,见傅慎行还在起疑,他又冲亓允骂道:“我花重金是让你来陪我喝酒玩乐的,你站着干什么?”
亓允无奈地筛满一杯酒,端给冰云轩,冰云轩故意失手,酒水洒了他一身,亓允慌张地替他擦拭,他趁机将她抱在怀里,亓允的手隔着衣料触摸着他的胸口,冰云轩冷笑,故意将手移在她腰间轻轻一带,亓允呼吸急促嘴唇磕在他鼻尖,他借着酒劲炽热地对上她慌乱的眼睛,然后仰头强吻她的唇瓣,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吸吮她的唇舌,饥渴难耐地品尝着她的口腔分泌物。
亓允的理智冲上头脑,她气愤地撕咬他的唇瓣,在他吃痛皱眉之际推开了他,忙挣扎开了他的怀抱。冰云轩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抹掉嘴唇上的血。正当亓允慌张之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其按在酒桌上,桌面的酒具推倒在地,傅慎行吓得不行忙站起身,劝:“轩哥这是干什么?她们不懂事那是常有的事,你教教就行,干嘛动武?”
冰云轩见亓允脸颊通红,力道放缓,冲傅慎行说:“她那么不懂事,我这么教?”
傅慎行临时教导:“那有什么难?像这样……”傅慎行说着,吻上娼女的嘴,一边做着手中动作,一边教程,“她要是挣扎,你就按住她的钳住她的后颈处……她要是咬你,你就咬她,你一个大老爷们还制服不住一个小丫头?”
冰云轩笑道:“也是,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轮不到把我气成这样!”然后一把拽起亓允,朝傅慎行说,“我在这恐怕是制服不了,等到了床上,那就不一定了!”冰云轩‘咬文嚼字’地说,傅慎行笑道:“没想到你一介书生,也对这种事情有独钟?”
“我好歹也和傅兄一样,是个男人!男人不行这种事,那才叫个窝囊!”冰云轩说,傅慎行听了更是欢喜,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不藏着掖着。不想有些官绅表面上仪表堂堂,背地里不还是做着这种勾当,冰云轩笑着对傅慎行敬酒,傅慎行又灌了好几杯酒给冰云轩,冰云轩开始有了醉意,怕坏了大事,推辞道:“再过些天就要官考了,我喝太多怕误了学习,改天再陪傅兄。不对,要是落榜,我就得回山沟里去,恐怕以后都见不到傅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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