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路一连几天在街头游荡,夜不归宿,可每当温嘉瑾去找都找不见人影。说他回立般城了吧,整个君临县又鸡犬不宁,说看见温县令的上门女婿在逛青楼,和一群浪子干着偷鸡摸狗的行当;说他还在君临县吧,又找不见人影。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温嘉瑾在一家赌坊看见了刘路。温县令带着一群衙役来到赌坊,将刘路拖回了县衙。
刘路气不过,大骂:“你凭什么抓我?我赌钱怎么了?我赌你钱了么?我有的是钱,我不仅可以用丞相府的钱,我还可以造钱!”说着,他施法变出一大沓银两,所有人震惊,温县令当然知道他这是使用的法术。
但无论怎么说,他现在是温家的上门女婿,他的一举一动就代表着温府的颜面,温县令绝不允许他败坏温府名声。且自己是君临县县令,他严治县内风气,自是不允许这种吃喝嫖赌出现在自己家中。
因此,面对刘路的无理取闹,温县令气得满脸通红,下令:“来人,拿鞭来!”刘路慌张,挣扎道:“你凭什么滥用私刑?我乃当朝丞相之子,你敢动我一根寒毛试试?”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都说温县令会因为刘路是丞相之子而纵容他的不检行为。温县令气得咬紧牙槽,拿起鞭子打又不是,不打又不是。这时,温嘉瑾说:“丞相临走前交代过,不要因为害怕得罪他而纵容妹夫。如今妹夫做出这等事,有失体统,我们教训他也并不是为了温府名声,更是为了妹夫好。”
“我呸!”刘路骂道,“我告诉你温嘉瑾,不要因为你是我大舅哥你就可以教训我了。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你取消官考资格?”
温县令皱眉,拿起鞭子二话不说抽在他的背上。刘路吃痛,施法冰系法击倒温县令,说:“是你先动手的。”然后挣扎开衙役,众人见状都不敢拦,温嘉瑾赶紧扶起温县令。
这时,一道灵光从屋顶而下,将得意忘形的刘路束缚起来,刘路挣扎,抬头看向屋顶上的刘翔,气得满脸通红。刘翔跃下屋顶,冲温县令说:“亲家但打无妨,家犬顽劣,破坏了君临县风气,亲家尽管按县律处罚,我绝不怪罪。”
如此一来,温县令才松了一口气,温嘉瑾拿着鞭子亲自下手,一鞭鞭下来,刘路心有不甘,大喊:“温嘉瑾,我不会放……”这时,刘翔施法堵住了他的嘴,温嘉瑾刚正不阿地打了三十鞭子。
之后,刘翔将刘路送回温府,又和温县令寒暄了几句,临走时像在托孤:“丞相府危矣,望亲家照顾好家犬。”
而刘路被安置在房间后,温婉月打了一盆水亲自来给他清洗,但刘路却不领情,一手打翻脸盆,吼:“出去!”
温婉月被吓到,连忙收拾东西离开,空留刘路一个忍着痛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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