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行叫人去家里拿官考答案时,正好被其父傅安撞着,他看着匆匆忙忙冲房间跑出来的府丁骂:“跌跌撞撞的跑那么快干什么?”
府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傅安,傅安皱眉。官考事关冰族人才选拔,朝廷对三年一次的官考也十分重视,但傅安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傅慎行进入仕途也是费尽心思,因自己作为太子太师对官考答卷享有知情权,他不惜代价偷印了一份官考答案,不料儿子大肆宣传。
最后,傅安随府丁一起来到醉花楼,竟发现那个所谓的外地书生就是当朝太子冰云轩,吓得汗流浃背。但智商告诉他不能自乱阵脚、打草惊蛇,他叫傅慎行继续将官考答案交给冰云轩,从而降低冰云轩的提防。
傅慎行将官考答案递给冰云轩,后吓得双腿瘫痪,傅安和府丁连忙将他扶到包间。傅慎行吓得脸色苍白,看着傅安急问:“太子殿下会不会杀了我们?”
“别害怕。”傅安安慰道,“爹绝不会放弃的。”然后看向台上的莺莺燕燕,突然心生一计。
冰云轩还在得意洋洋地看着手中的官考答案,后一施法手中的纸张消失不见,起身临走时又看了一眼亓允,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见冰云轩朝自己看来,心生余悸,赶紧抱紧被子。冰云轩被她的动作激怒,用脚推开凳子就盯着她面无表情地走近床边,淡言淡语:“你这样,一点都不像花魁,倒像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亓允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也没有作答。
冰云轩继续说:“我很好奇,你帮冰楚夕假扮周思贤是做的哪一门子勾当?为什么你不待在他身边,反而在这……苟且偷生?”冰云轩的语气渐渐变冷,话中有话。亓允看着他,一股悸动涌上心头,这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不稀罕。”冰云轩为防止和她藕断丝连,冷声喝止。亓允强忍着泪水,见冰云轩扭头离开,又急忙抓住他的手,露出无助的表情:“云轩。”
冰云轩看着窗外,料想她一定有什么苦衷,但又想起那天她一剑刺穿自己的心脏时如此干净利落,又觉得她虚情假意。
见冰云轩投来目光,窗外的人忙蹲下身去。
冰云轩回过头,冷冷地盯着她,说:“你当初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亓允敛起目光,冰云轩的声音低沉,“你是恨不得我去死的。”
“我不是故意的。”亓允眨巴着眼摇头。冰云轩感到好笑:“呵,不是故意的?那我也不是故意杀他的!”冰云轩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你信么?”
亓允看着冰云轩的眼睛,他的眼睛和他的语气一样寒冷,这让亓允的心难受至极。
外头的人戳破了窗户纸,吹进一缕迷香。
“你自己都不信,凭什么叫我相信?”冰云轩冷若冰霜地陈词。
之后,迷香将两人放倒。傅安和傅慎行及府丁推门而入,傅慎行慌张地在冰云轩身上寻找官考答案,未果,焦急万分:“怎么办?爹,找不到!”
与傅慎行相比,傅安十分冷静,他说:“太子会法术,官考答案是找不到的。”
“那怎么办?我不想坐牢啊爹!”傅慎行慌张地抓着傅安的手。傅安看着床上的亓允,再次出计:“与官考泄题比起来,太子的品行更被看重。如果大家看见太子在青楼与青楼女子共度良宵,你觉得他的位置坐得稳吗?”傅安狡诈地看着傅慎行,“别忘了,如今还有一个陈留王。”
这么一想,傅慎行露出得意的笑容。接着,三人将冰云轩和亓允好好地安置在床上。
第二天,傅安势在必得放出消息太子冰云轩留宿青楼,与青楼女子共度良宵,冰楚夕趁机炒作。一时之间,整个立般城传得沸沸扬扬。冰后被迫带着朝中大臣前往醉花楼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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