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只是宴席上与阿文有口齿之争,所以前来问候。希望苏卿引阿文前来。”冰云轩见苏权老实巴交,也不好用气,只是淡言淡语。
“恕臣无能,家犬并未归家。”
冰云轩见问不出话,眼神示意似冶亲自出马,似冶去去就回,对冰云轩摇头,冰云轩也没有为难苏权,只是客气说:“那打扰苏卿了。”
“哪里哪里。”
苏权送走冰云轩,连忙跑到关押苏文的房间,见儿子还在才松口气。
苏文闻见声响,朝外问:“可是爹娘?”苏权应声,苏文上前贴于们上,苏权吓得已经汗流浃背,声音微颤:“儿子啊,刚刚太子殿下来了,说是找你,但是我知道他在找冰楚夕,看着太子殿下很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苏文安慰:“爹你先别急,你告诉我是不是宴席上出了叉子?”
“倒也不算,冰楚夕的确演的跟你昔日一般,只是太子毕竟是聪明人,许是怀疑上了冰楚夕。”
“那不是好事,只要云轩发现了冰楚夕冒牌货就一定会杀了他的,到时候我们就不用这样躲躲藏藏了。”
“可是爹害怕太子会杀你啊!”
一听这话,苏文又面如死灰,道:“我又不是冰训的长子,云轩他们是不会杀我的。”说完又落寞地回到了案几上,苏权担心地拍打房门:“儿子,你别这样,爹也相信冰后娘娘和太子殿下。”
街道。
冰云轩和似冶一起寻找着亓允的下落,但也没有发现目标。似冶一边无聊地摆弄着摊上的首饰,一边无聊地说:“你说那丫头会不会回水族了?毕竟她是水族五公主。”
似冶早在两个月前就去水族查探清楚了,亓允就是水族五公主。
冰云轩想起冰楚夕在火族监狱时的话:“家里娇妻撩人,这不来晚了些。”于是开口说:“不。不会,水族距离冰族太远了,她不可能独自回去。”
说完,冰云轩又起身行走,似冶囔囔:“还走,你不累啊!”见冰云轩停住脚步,捂着腹部伤口,似冶忙上前搀扶,同时也不忘嘟囔几句:“看吧,伤口裂开了吧,叫你静心休养你偏不听,那丫头有什么好的,这中午头的太阳最毒,你看你那伤口肯定是发炎了!”
“我们先回去再说。”冰云轩说,似冶扶着他加快了脚步。
这边,亓允回眸间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侧身,于是驻足多看了两眼,但是那个已经没入巷子,冰楚夕见状回头看,问:“怎么了?”
“没事。”亓允摇头,她已经不想再遇见那个人了,只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他,还是会认错人。
也许,他已经忘了我吧,毕竟他已经有了妾室。亓允心道。
“我们去那边看看吧!”亓允转移话题。只有让自己忙起来,她才不会再想起他,其实,冰楚夕也很好啊,亓允安慰道,她总会试着看他高大的侧身,试着感受他手掌的温度,试着和他好好过日子。
他也总是愿意慢慢地等待,他总是有足够的耐心陪伴她,教她玩游戏,陪她聊天。她玩累了,他愿意将自己的腿给她垫靠;她聊累了,他总是愿意替给她一杯水,然后告诉她:“别急,以后慢慢说,我会听的。”她喜欢他的温柔,因为自从她选择了跟他走,他一直待她很好,他对她的好,她数都数不过来。
可是,他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自己还是会想别的男人呢?他知道肯定会生气吧。亓允暗暗地想,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前走,她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他的太阳穴处已经渗出了薄汗,她悄悄抬手准备给他擦汗,不料他回眸一望。
她的手停在他发丝上,他怔怔地看着她,她朱唇黛面,秀色可餐,冰楚夕的喉结在阳光下滚动,他的女人身上渡着光,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明明是他先遇见的,是与他在禁地拜过堂的,为什么她偏偏和杀父仇人的儿子有情意,为什么冰云轩也会像自己一样想把她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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