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她坐在床沿,仔细端详起他来,又不解地问:"哎,你不是应该穿族衣的吗?这么这身打扮,弄得我都不认说你了。你看你,以前都是穿白衣的,现在怎么穿起黑色来了,还风尘仆仆的,你不会出了躺远门被暗杀了吧?还有,你不是弱冠了吗?今天怎么想到搞这发型了?不过,说句实话,还挺好看的嘛!小小的发辫垂下来,不错不错,很好看!"
她边夸还边玩起他的辫子来,似乎一点都不讨厌他,不对,他不是苏文吗?她的敌人呀,可是,是挺帅的,亓允有些犯花痴了,一边托着下巴,一边用手指缠着他的辫子。
他猛地睁开眼,见她就用魔爪抓她托下巴的手,这让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在他胸脯上。近眼看他,更好看了,亓允的花痴逐渐变浓,抿了抿嘴唇。
下一秒,冰楚夕一把将她摁在床上,将头埋在她颈处,嘴唇已经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小脸一红,心扑通地跳。什么情况?比自己还着急?
“血……”他喃喃自语。
她脑袋一时热,来不及反抗,就已经感受到一个凉冰,再接着,彻骨的痛。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见她奋力反抗着,一把推开了他,一个机灵坐起,骂道:"好你个苏文,我好心救你,你竟忘恩负义,还想吸我的血!"
他看着她,面无表情。看着他嘴上的血与煞白的脸,她吓得叫喊:"来人啊,救命啊,救……”
一只宽大的手掌包住了她的嘴,冰凉,冰凉……
冰梦夕看着她,待她恢复平静,才缓缓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身子虚弱,想用血补补,才冒犯了姑娘,对不起。"
他说的倒轻巧,但她却一脸难以置信地将双手搭在他肩膀上,惊呼:"你失忆了?苏文,我是亓允啊,那个你恨之入骨的柳家大小姐,你不记得了吗?"
他扒开她的手,冷冰冰地回答:"男女有别,还请故娘说归说,别动手动脚。"
这什么话,亓允开始炸毛。只见她抓起他领子,道:"什么男女有别?我偏要动手动脚怎么了?你打我啊!"
她一副欠揍的样子看着他,他则毫不客气地抓着她的手,魔爪已入她细嫩的手腕上,她看着自己的手渗出血来,才弱势地求饶:"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苏文,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看着她,并没有松手,而是冷言:"过时了。
话闭,又凑近了她。松开这手,又用另一只手将她挽在怀里,嘴又蹭在她细颈上,又开始吸吮她的鲜血。她大喊:"救命,救命啊!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我好心救你,你就这样对我!"
她挣扎着,急与疼刺激得她眼泪控制地流。终于,她停止了挣扎,哭着说:"要知道你那么没良心,我就不就你了。你咬吧,咬死我算了,这样好受点。"
她的话让他忆着他出生时的场景:
母亲抱着他在床上,满是血的产房上,一位魁梧将军手持大刀驾在她脖子上,后又横在刚出生的婴儿身上,孩子哇哇大哭。母亲哭着说:“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孩子!求你了,杀我吧,一刀下来,这样好受些"
魁梧将军如他所求,一刀下去,劈死了眼前母子。
忆及此,冰楚夕猛地惊醒,将她推到床角,慌恐地抱着头,似在咆哮:"啊!母后,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亓允吓坏了,缩在角落,哭腔着,鲜血在细颈部流淌,手腕也尽是抓痕。
在他将手搭在她肩上时,她还被吓得缩了缩身子。她泣不成声的样子让他愧疚。
"对不起。姑娘的大恩大德,楚夕无以回报,这个就当作报酬吧。"他惭愧地从胸前掏出一个小小的玉坠,用编制好的黑头绳系着,看着很值钱的样子。
亓允不敢去接,只是看了一眼,又抽噎起来。他难为情地抓起她的手,将玉坠放在她的手上,又握上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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