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族。
石荟跪地求饶,说冰云轩中的是血鸦之毒,如果没有蟾酥做药引,他必死无疑。而蟾蛛在冰族几乎没有,所以他没法救活冰云轩,也不敢冒然开药。听完,冰后差点当场晕过去。
之后,冰后下令张榜寻医。
宫外,集市。
张榜处围满了人,各个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太子殿下中毒了。”
“太子殿下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啊?”
“呸呸呸,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死,他可是战神!”
“就是就是,谁死也不可能是我们战神啊。”
“可是,听说这毒没解。”
“谁说没解,这不写着蟾蜍吗?”
“无论何人带至蟾蜍,必得黄金万两。黄金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
一个脸蒙白色面纱的女子,肩背药框,看见告示后,笑了笑,心想:蟾蜍?正好我有。这万两黄金非我莫属!
山崖下,一间竹屋立在其中。屋檐下的风铃被风吹得泠泠作响。
屋内,一男一女。
冰楚夕扒开亓允的衣领,不料靠在床头的亓允惊慌地合上衣服,捂住胸口,道:“我,我……我自己来,你转过去。”
冰楚夕看着脸色微白的她,说:“你不会。雪雪,我是楚夕啊,你不记得我了?”他的语气有些急躁,但神情满怀期望,可亓允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是他所说的“雪雪”,她回答:“我知道你是冰楚夕,可是我真不是什么雪雪。”
“你是。我不会认错的,雪雪,我们是夫妻,我怎么可能认错?雪雪,你不要这样好吗?”冰楚夕说罢就凑近了亓允,双手抓住她的双臂,亓允吓得挣扎,未果,只好说:“虽然你刚刚讲的故事我很感动,可是,我是冰云轩的侍女,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怎么可能跟你有夫妻关系?再说,你说的雪雪也可能只是和我长得像,而并非同一个人呢?对吧?我每天和冰云轩在一起,什么时候见过你?”
冰楚夕陷入沉思,又急说:“不,你肯定羽化成人了就把我忘了。”说着他抓紧亓允的双手。
“雪雪,你不可以把我忘了,我们发过誓的,说要长相厮守的。雪雪,我是你夫君啊雪雪。”
“你放开我。”亓允甩开他的手,不敢看他那痴情的双眼,说,“我没成亲,我不是雪雪,我也不喜欢你,我喜欢冰云轩。”亓允难得说出口,这次也只好说白,好让冰楚夕自重。
不料,冰楚夕醋坛子一翻,一把摁住亓允就吻住了她的唇,亓允睁大眼睛看着他,双手拽着他的衣领,挣扎着。可冰楚夕像是酷意爆发一样强吻着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亓允一颗豆大的眼泪从眼睛里流出,顺着脸颊流下。
冰楚夕见状,这才松开了她。他怒气加醋意地大吼一声:“我杀了冰云轩全家!”后又无可奈何地看着亓允,放缓了语气,“雪雪,无论你记不记得我,我都会像以前一样守护你,爱你。”他说罢,施法变出一块涂满捣好的草药的药布,小方形的,慢慢塞进她的胸口处被血鸦啄伤的地方,又慢慢将她的衣服整理好。
看着亓允呆滞、慌恐的目光,他倒吸一口气,说:“那些血鸦有毒,你要是不乖乖上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亓允抓漏,急问:“血鸦有毒,那能解吗?”
“能,但要蟾蜍一只。而冰族蟾蜍色急缺,怕是找不到。不过没关系,我早备好了,你的毒已经解了。”
原本以为她会安心,不料她又逼问:“你怎么知道我会中毒,还来救我?”冰楚夕眼里闪过一丝阴森:“你难道不好奇那些血鸦是从哪来的?血鸦是阴阳地府的东西,我是鬼,召集它们本想置冰云轩于死地,不料你也在场于是只好借一只蟾蜍帮你解毒。雪雪,你怎么可以喜欢冰云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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