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露水未干,冰云轩去了早朝,亓允在他的安排下来到了武莘院。
武莘院。
"见过师兄,师妹飒紫前来报到。"亓允立在门边,在师兄的认可下,来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覃可笑着打招呼:“紫儿,你终于来了。”
"嗯,快坐。"飒紫笑着说。两人依旧是同案,座位不变,很舒心。
师兄叫张秀春,对待课堂他总是先费尽口舍讲一大堆知识,后坐下来让大家自己练习,自己品茶。
课余时间,大家练习对弈。亓允与覃可是好朋友,自然也是一起学习。但由于亓允太过活跃,老是与他人说了不停,这不,也吵吵闹闹的。
亓允下了一颗白棋,正好围了覃可最里面的黑旗,她笑着收棋,说:“可可,你可得加油哦。要不然就"四"了。”她有意递给她四个黑棋,覃可则笑笑,下了一个黑棋。
亓允思考了很久,拿着棋子久久不放,说:"可可,你是不是耍赖了,我明明记得我再下一个棋就围死你了。"
"什么嘛?我哪有,你记错了,肯定记错了!快下,马上下课了。"覃可摧着,后低头悻悻地瞟了一眼桌底手中的一颗白棋。亓允挠了挠头,只好将棋放在棋盘中,围着未成功的那一块趋虚而入。覃可急忙补空,那一空正好是自己偷偷拿走的空。她笑了一下,又不敢放声大笑,免得被她发现。
亓允只好又补了一白棋,逐渐,她又慢慢地包围了覃可,这下能赢了吧,她暗想,抓着一颗白子,道:"可可,又要输喽。"
"这么会?我看看,肯定能救。"覃可左右为难,想偷棋子,可亓允盯得实在太紧,又不好作弊。
认输嘛?不行,她怎么可以那么快认输呢?还好,有铭战呢,他刚好与同桌对弈完,赢了还喜庆着,叫他帮助吧,覃可打着小算盘,朝后桌铭战道:"铭战啊,你看你能不能行行好,帮我一下。飒紫其实在是太厉害了,我都快要围死了。"
"是吗?"一向好热闹又热情的铭战一听赶紧与覃可换了一个位置,他冲正得喜的亓允说,"没事,有我铭战在,保证能赢回来。"后一扫棋盘,脸黑得跟乌鸦似的,回头看向覃可,无助地说:"可可,这都成定局了,我怎么下?"
覃可手搭着他的肩,摇晃:"我不管,你自己说能赢回来的。"
"哎呀,可可,你就不要为难人家铭战了!"亓允故意说,同时用眼神示意覃可。好一招激将法,覃可忸怩作态:“可是铭战自己说会赢回来的。再说,铭战可是围旗高手,他肯定能赢你的。你看他方才都赢了萧海,是不是?铭战。”
有美人的鼓舞,怎么可以让人家失望呢?铭战有些为难地点头:“嗯,我来吧。"他下了一个,同时又捉磨着如何赢?见亓允笑着下了一个,他又糊弄地下了一个。
这时覃可从桌下拍他的大腿,偷偷将手中的白棋递给他看,他移懂,与其相视一笑,后偷偷顺了亓允一个白旗。接着,若无其事地下了一个黑棋,包围着他们弄虚作假的漏洞,亓允却混然不知地包抄着。
铭战趁虚而入,放了一个黑棋在空位。
“嘿!你怎么回事?我都围你了,你哪来的空位?"亓允如炸开了的蚂蚁,指责。也是,好不容易困死了他,又多了一个空位,什么情况?
铭战理不直气也壮,道:"你自己留下的漏洞,关我什么事?"
"就不是,我明明围死你了,你明明就输了!"
"我没有!"
"你有!你就是输了!"
"没有!"
“有!”
两个僵持着,最后只好由张季春解决啦!
河畔,柳条纷飞,格外讨人。
亓允与覃可凭栏远眺,相互诉肠,覃可问:"紫儿,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殿下有没有为难你?听说柳府被抄斩,你没有被牵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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