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大理寺。
宫女的尸体被抬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由于找不出破案的法子,又请太子前来观看且提议。
冰云轩看着宫女的尸首,说:“叶片导致的死亡,普通叶子即使从天上掉下来也不至于致命,况且只是树上的叶子,一定是被人施了法。”
说着,他拔出尸体上的叶片,看了又看,说,“宫中设有结界,别的法术不可施展,所以,这一定是冰系法所为。对了,你说,死者与其他八名死者一样,都是脸色煞白是吗?”他忙问,似乎有了思绪。大理寺卿点头,他又叫,“把人都抬上来!"
未时,冰云轩处理好大理寺的案子后,回到旭旿阁,亓允一见他就满口的话吐来:“冰云轩,你可是算回来了,你都不知道,苏文他中邪了,他咬我脖子,吸我的血,还丝毫不认识我的样子。你看,他还把这个给了我。”
她拿出那个玉坠递给也,他接过细看,又问:"你说苏文吸你的血?"
"嗯。"她委屈地点了点头,道,"他把摁在床上就吸我的血,当时……"她只管诉苦,却不料被他打断:"你说什么?他把你摁在床上?他对你做了什么?"
瞧把他急的,连手中的玉坠都要握碎了,见看他那样亓允来不及嘲笑,连忙解释:"没做什么,他就是想吸我的血。"
她将一切告知于他后,他这才静下心来细细分析:“身负重伤,虚弱不堪;视血如水,如饥似渴;不识人知,唤你母后;装扮风尘,身体冰凉;言语有度,模样似苏文;自称楚夕,楚夕?冰楚夕?不对,冰楚夕就算夺回肉体,又怎么会与阿文相似,难不成阿文出事了?"冰云轩一分析到这,就担忧地乍起,看向亓允。
亓允分析道:“依我看,他们一定是打了一架,结果苏文输了,然后就被他吸干了血。冰楚夕趁机占用了他的身体。"她自以为很有道理地看向他,他也不反驳,只是说:"有可能,不过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好了。不行,我得去趟俏文阁。"
话罢,他施法与武莘院的似冶凭空对话。
“似冶,我有事需要你帮忙。”
“好说。”似冶依旧风度翩翩,有求必应。冰云轩实话实说:"你去苏府探探,顺便拜访一下阿文。话先不多说,我完事后与你会合。"
"好。"似冶应完断绝了这次谈话。冰云轩向来就这样,凭空传语这种事越快越好,一耗灵力,二防盗听。
而后,冰云轩又转头看向亓允,道:"陪我去趟俏文阁。"
她允诺,这人又要干什么?
申时,俏文阁。下人们正为冰楚夕更衣,再穿上一件丝绸中衣时,他将两开的手放下,端起靠窗的桌面上的汤药一饮而尽,露出苦涩的表情,又拿过挂在架上的那件黑色风尘外衣套在身上,同时阻止了正欲为他穿上白色族衣的仆人,他道:"我穿这件更合身,你先去招待他们。"
待他走去,他一边整理衣禁一边轻声道:“我不来找你,你倒找上门来。"
片刻,冰楚夕走出卧室,见冰云轩就客气地说:"云轩这会儿竟有闲情雅致来我俏文阁,真是少见。"
“阿文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不欢迎我?"冰云轩有意看看他,冰楚夕假装笑意,一边为他筛酒一边道:"让云轩说笑了,瞧瞧你,被朝上之事忙得头昏脑胀的,连我的玩笑话都信以为真"
“喔,是吗?"冰云轩与他举杯共饮,“那还真让阿文见笑了。”
与此同时,冰楚夕正好瞥见立在冰云轩身后的亓允,不禁抬头,问:"也不知姑娘姓甚名谁?上午多亏姑娘出手相救,苏文表示感谢。"话罢,他灵活地斟酒向亓允走来,递予她:"请姑娘不要推辞。"
亓允有许纠结,陪笑着,还是伸手接过酒杯,欲喝,却被人夺去。
只见冰云轩醋意般一口闷,一脸不屑地看着冰楚夕,道:"她酒量不好,不宜喝酒!"
冰楚夕嘴角上场,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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