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是人，不是神

无尘：（不知过了多久，睁开了眼。侧头看是她，红了眼眶。）叶婵……

无尘：（别过头，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施主请回吧

凤叶婵：一起吧，相识这么久，想跟大师讨杯茶

无尘：沉默片刻，起身接过伞，“我来吧。”

凤叶婵点头，把伞交给他，跟着无尘朝他的住处走去

凤叶婵：金钟罩不是能罩万物，坚不可摧，怎么不用？

无尘：心若有雨，怎么撑都没用

凤叶婵：你……原来修佛的人也会伤心

无尘：（闻言，愣了一瞬，随即笑开，声音却不怎么轻快）“施主，贫僧修的是佛法，不是无情道”

凤叶婵：（尴尬，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子）“抱歉，我以为像你们这样的都是那种无悲无喜，生死看淡的”

无尘：（脚步一顿）“叶婵，那是神，不是人”

说话间，已经到了无尘的住处

无尘：你先进吧

凤叶婵：哦，好

无尘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叹了口气，声音被风吹去

无尘：这下的哪是雨，分明是钝刀子

无尘：（将伞收好，进屋煮了壶茶，坐在凤叶婵对面）稍等

无尘：施主怎么来贫僧这了

凤叶婵：我（张了张嘴，无数的场面话一闪而过，最后只是汇成一句）来看看你

凤叶婵：（看着他，褪去了虚假的客套，只剩真切的担忧）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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