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秋眼看迟潇这是想自己一个人静静的意思,收拾了东西就关上门出去了。
等到承秋出去,迟潇坐在床榻上愣神。
“当真是不在意吗,为何我嘴上说着不在乎,可心又是这般痛。是了,或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说是累了,她也睡不着,就坐在哪儿一动不动半个时辰,这时传来敲门声。
“不见。”
“阿潇,是我。”
“……有事便说吧,我听得见。”
“先让我进去好不好?”
“不见。”
“阿潇,当真不见?”
“若是想进来便进来吧,不愿我也不强求。”
温承允听了这话打开门走了进来,手上拿着几件衣裳。
“天凉了,给你拿着厚点的披风过来。”
“我当是什么事,衣裳我多的是,不必温宗主亲自送来。”
“阿潇,你生气了。”
“我有什么好气的?”
“那你为何一声不啃就走?”
“我留了字条,宗主怕是没在意。”
“我在意,我为何不在意,我看到了字条,可是你身子还未好透你便一个人跑出去,着实让人担心。”
“为何要在意?担心什么?”
“自然是在意人,担心人。阿潇,不必再试探我,你我心意各自都明白。”
“明白什么?我可不明白。”
“我发誓。”
“誓言只有在情深意浓时才作数,若是都没了感情,是你的还是我的一厢情愿?”
温承允走上前,拿出一把匕首,握住迟潇的手朝自己的心口刺进去。
“那你便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温承允你疯了?!”
迟潇被吓了一跳,不等匕首插进更深处,她反应过来后将匕首拔出来甩到地上,一巴掌甩到温承允脸上,又哆嗦着去拉她的手,把她带去柳洵安屋里。
温承允扯出一抹笑,看着她,“可看清楚了?是真是假?”
“闭嘴!你若是就这样死了,我便把你的尸首扔去乱葬岗!”
“阿潇,你看,你还是担心我的。”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火急火燎将温承允带到柳洵安屋子里,柳洵安接过温承允,立刻再给她喂了丹药,两人护住她的心脉,输送了些灵力。
“洵安,她可还好?”
“还好没刺太深,不然我怕是救不活她了。温承允,你一天到晚要死要活给谁看啊?我告诉你,下回你再这么不要命我就不救你了我。”
“我知道啦。”温承允朝两人摆摆手表示没事。
“阿潇,没事了。她身体好着呢,过不了几天就痊愈了。”
“那便好。”迟潇终于从慌乱的神情中缓过来,她不由自主的望向温承允,此刻心中悄无声息的埋下了一颗不知名的种子。
柳洵安想起来自己还有事要忙,一个人急匆匆出了门,留下两人。
“阿潇。”
“唤我作甚?”
“阿潇,下南下雪了。”
“胡话,下南怎么会下雪?”
“你也糊涂。”
温承允看向窗外,又转过头静静看着迟潇,最后别开眼。
“阿潇,你可曾听过一句话?‘前尘往事断肠诗,侬为君痴君不知。’想必你定是听过的。”
“嗯。”
“阿潇,你的头发乱了。”
迟潇转过身照了照镜子,“没有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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