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清楚叙夏的习惯以后,迟潇迅速将一切安排好,思来想去,决定先让叙夏同她在一个屋子里住,等到她再大些再说屋子的事。
叙夏按着时间回来了,迟潇也刚好把饭菜摆好,她招呼叙夏过来坐下吃饭,叙夏点头,跑去水池洗手。
“还挺爱干净。”
“那是!阿允说过的,不论是谁,什么身份,最基本的礼仪是要有的,可以不被身份的大小尊卑所困,但要注意自身的形象。”
叙夏也不再说话,端坐好之后,待到迟潇动筷她也动筷子吃饭。
迟潇不禁在心里感叹,其实就这样过一辈子就是人生最幸运的了,不过岁月漫长,谁也不知道在将来会发生什么。
..........…
第九年祈福祭
迟潇带着叙夏提早一日去了神女殿,温承允给两人各分了一间屋子,晚上等到叙夏睡下之后,温承允去到迟潇屋子,她坐下同她谈话。
“听上头的消息,有个给乌山算天运和看天象的人明日会来,我没打听出来这人什么来头,到时候躲远些。”
“天运?乌山出什么事了?”她轻轻蹙眉,她在遗孤山上不怎么打听外面的事,自从叙夏住下以后,小姑娘每次从外面玩完回来都要给她讲上几个听来的趣事,不过这事倒是从来没听到过。
“不光是乌山,整个东辽,天象有些奇怪。”
“既然事关整个东辽,这人必定不简单。有听过些出名的这类人么?”
“这……你我知道的,便只有那一个。”
迟潇也不是什么反应迟钝之人,她一下子便知道温承允口中那人是谁,二人几乎是同时说出那人的名。
“原贻?”
“原贻。”
“若真是她,那她怎会只是个算命的?还是说她刻意隐瞒,难不成她有仇家?”
“这我不清楚,不过可以确定,巫山国唯一有点本事还符合的人,只有她。”
“那便九成会是她了,这人算命还挺准的。除了身上有一种难以形容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表面上在意一切,心里其实毫不在意了,就像对谁都是若即若离的样子。”
“大概吧,不了解这个人,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别想那么多了,早点歇息。”
“嗯。”
…………
第二日祈福祭中
温承允同迟潇站在一旁,那个来看天象的人来了,不出所料,是原贻。
原贻规规矩矩向两人行礼,随后开始为接下来的做准备。
观测完天象以后,她向众人说了几句体面话后就退到一边准备离开了,等到迟潇二人也走过来后,她叫住两人,“二位听我一句话,乌山在十七年后会迎来天陨,势必会波及整个东辽南部,尽早北上吧。”说完以后,她再次向二人行礼,头也不回便走了。
“真的有天陨?东辽南部,那岂不是下南也会被波及?”
“嗯。我尽快想些法子吧。你要北上吗?”
“若是有法子对付,我便留下同你一起,若是实在束手无策,我们一起北上。”
温承允惊讶的看向她,点头,“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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