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官提笔写道:“奉一十五年春,奉皇张小凡于云门关会见哒窝皇帝金图鹿,取补酒以待之,然金图鹿虚不胜补,遂当众遗于裤中,甚臭。”
你看看这史官写的都是些什么!什么叫虚不胜补!什么叫当众遗于裤中!关键你写就写了,这本来就是事实,但“甚臭”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你可是史官!要的就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去据实记录,你给我来一个“甚臭”!这是否带了些个人感情在里面?虽然这也是事实。但那金图鹿怎么想!后世之人如何看他?怕不是要给他一个“甚臭大帝”的称号!
那金图鹿也是悲惨,生不逢时,生在了与张小凡这个一肚子坏水之人同时。再加上哒窝身居北地,民风相对剽悍,本就不善玩这些弯弯绕,结果还碰到了张小凡这么个满肚子坏水的皇帝,时也,命也。
金图鹿忍着相互对立的两种疼痛回到营房,喝退侍卫,随后开始整理着装,期间营房外可以听到他声嘶力竭的怒吼!
那酒真的就是补酒吗?那金图鹿真的就是虚不胜补吗?不然。那酒中可是掺了特殊成分的,其中张小凡可是其中一种药物的受害者。没错就是那包不亡的一包过期春药。那包不亡给张小凡下的药是微量的,是起到推进情绪作用的。所以张小凡可以通过自己的个人意志进行抵抗。但这给金图鹿喝的酒里却是实打实的足量。所以此刻金图鹿别提有多难受了。恰逢行军队伍中并没有金图鹿的妃子,所以金图鹿此刻正是没有发泄的对象,这事就是这样,越急越想,越想越急。而在这种情绪波澜起伏的时刻再加上一点泻药,那可真就见了鬼了!
“报!奉国使者来见。”
“不见!”
“他说他带了解药。”
“让他进来!”
芮万兴,没错又是他,这货跟着张小凡算是将他的才智发挥到了极致。只见他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快步走到金图鹿的营帐。一进营帐,芮万兴还没开口,就又快步退出,随后深吸一口气,皱起眉头,然后一脸慷慨赴死的表情走入营帐。
“我奉我奉国皇帝张小凡之命特来探望国君。为我奉皇带话,朕深知此补酒的副作用,知你行军未带妻室,为免你临时起意混乱我大奉子民特送来解药。”
金图鹿此刻已是被这两种感觉折磨的痛苦不堪,此刻听闻张小凡良心发现带来解药,也便没想太多,说:“还不快呈上来!”
芮万兴问:“现在?”
“更待何时?”金图鹿的声音带着急促。
“真的就不避讳一下?这是我一个小小使者能看的吗?”芮万兴面露激动之色。
“???”金图鹿懵了,不是有解药吗,吃个药还要避讳什么?这些中原人真的事多!
芮万兴还是压下心中的激动情绪,解释道:“这酒没有解药,只能通过阴阳调和来解决,所以国君真的要留我在这里观礼吗?”
金图鹿愣了,就知道没这么简单!他脸上微微一红,幸好他的络腮胡足够浓密要不然真的就尴尬了。他说:“把解药留下,你回去吧,替朕给你国君带话,此仇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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