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丞转头看了一眼,极为别扭地结果茶杯,说道:“多谢倚天兄。”随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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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辕门外讨战的陆权。
连着呐喊一下午也没有任何结果,陆权也是极为恼怒。他一甩马鞭,愤然道:“好个杜澜,倒也是能忍!照这样下去,子堂贤弟的计谋如何能成!”
“将军!不如骂阵。把那杜澜骂出来不就好了吗?何必客客气气地与他讨战呢?”忽然,一个随军校尉策马来到杜澜身边,说道。
“好主意!本将还是太给他脸面。”陆权一拍脑门,随后要来纸笔,笔走龙蛇,写下一段话来,递给那名随军校尉,“你带头,给我冲着里面,使劲骂!”
“遵令!”随军校尉双手接过纸张,策马来到队列的最前面。
“将军有领,随我全军附诵!”校尉朗声道。
众将士听闻其声呐喊道:“全军附诵!”
校尉清咳两声,喊道:“杜澜胆小若鼠,握十万雄师而怯于战,致燕国蒙羞!其怂态如犬,惹人嗤笑,真乃猪狗不如之辈也!杜澜勿虑,汝毙命之日,汝妻吾辈自当轮而享之!然吾辈亦不屑一顾,盖汝乃市井鼠辈之徒,亦不过黄口小儿,路边之草芥耳!”
校尉喊完,顿觉神清气爽,也不知怎的,多日来大魏军马屡屡失利的挫败质感竟然烟消云散了。
众将士听闻,亦其声呐喊:“杜澜胆小若鼠,握十万雄师而怯于战,致燕国蒙羞!其怂态如犬,惹人嗤笑,真乃猪狗不如之辈也!杜澜勿虑,汝毙命之日,汝妻吾辈自当轮而享之!然吾辈亦不屑一顾,盖汝乃市井鼠辈之徒,亦不过黄口孺子,路边之草芥耳!”
辱骂之声响彻云霄。燕国大营中,众军校听闻皆交头接耳。
“咱们将军是鼠辈?是草芥?真的假的!”
“胡说八道!别议论啊,魏国骂人,咱们别管。”
“哦哦,好。”
这回响不绝的骂声就这样穿到了中军帐内,杜澜和许丞的耳朵里。
啪嚓!许丞勃然大怒,手中的瓷杯应声落地:“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陆权宵小,竞用如此下流之言,诋毁某家将军!来人呐,某家今日誓死出战,定要活剐了陆权那厮!备马!备马!”
这下倒好,任凭杜澜如何劝阻,许丞毅然出战,杜澜无法,只得多多加派人马,约有一万余人,随着许丞来到阵前。
两军对峙,许丞也不答话,挥刀策马,冲着陆权的面门风驰电掣而来。陆权冷笑一声,挥动双刀,直刺许丞左肋。两员大将可谓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了五十几个回合,陆权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虚晃一刀,策马向着远处一个宽阔的平淡之处而去,嘴里大声喊道:“许丞!这里山地坎坷,施展不出本将的刀法!此处旷阔平坦,何不在此一战!”
许丞哈哈大笑,策马便追,喊道:“陆权鼠辈,你就是怕了某家!何须多言,看刀!”
于是,二人你来我往,越打越偏,两方人马只得跟随。不知不觉,天色已然如墨,而许丞与陆权二人却打得难分胜负,面红耳赤。
杜澜一看,暗自心惊。打了这么长时间难分胜负,不能再打了!“传令!速速回——”回营的“营”字还未说出口,杜澜猛地回头,看见燕国大营内竟是火光冲天,亮如白昼!
“报,报,报!”就在这时,一个盔外甲斜的探子狂奔而来,身上鲜血如泉,“启禀将军,大事不好!有无数魏兵从大营西侧杀出!西营已陷!”
“报,报!”突然,又一个探子歪歪斜斜地飞奔而来,“启禀将军,大事不好!有无数魏兵从大营东侧杀出!东营亦陷!”
“报——噗!”一名骑着马的探子如同一支箭一般,他滚鞍下马,还未说出一个字,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启禀将军!高胤城已被许田攻破!大势已去啊!”
“诶呀!”杜澜只觉得头晕目眩,如遭雷劈!“莫要再打了!回营!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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