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酿酒 (2-1)

传平：邓哥儿，我们去做什么？

传平：二虎他们都去城外绑姑娘了

邓玉白：绑个犊子

传平：邓哥儿，你好似变了一个人

玉白没有的话，却惊喜的抬起了头。

此刻，一辆晨雾中的马车匆匆驶过，车身摇晃，仿佛在梦与现实中穿梭。它走过之处，空气中弥漫着丝丝醇厚的酒香，宛如一首未完的诗，醉了行人的清晨时光。

传平：邓哥儿？你怎滴又走神了？

邓玉白：传平，跟我走！

传平：邓哥儿要做甚？

此时玉白坚定的回答道，做洒！

转眼间，他们已手持初购的陶罐与金黄的玉米，行走在悠长的小径上。玉白边走边娓娓道来，古时的佳酿多以天然发酵工艺酿成，酒精含量宛如潺潺溪水，微微的酸涩犹如初春的柳芽，带着一丝青涩。然而，若是采用蒸馏之术，那酒便如脱缰的野马，烈焰狂飙，穿喉而过，连肌肤的每一处毛孔都仿佛在微醺中舒展开来。

带着传平，玉白兴冲冲的走到集市。花半两银子买了20斤老包谷，又花了2钱银子，买了三个大陶罐。待一切就绪，玉白匆匆赶回破院。准备开始私酒大业

传平贱贱的:″邓哥儿，你的小婢妻又出去了。"玉白怔了怔，抬头往前一看，才发现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堆起了几摞打好的新柴，离这不远的旧牛棚，也重新清理了一遍，棚子上铺了稻草，棚子里放了一张老木床，床上整齐的叠着一张新被子，玉白，心头微微感动，即使再破再烂这间破院难得有了一种家的感觉。

邓玉白：传平，搬木桶过来洗干净点，还有那些老苞谷，搓了苞米也要洗干净

传平：邓哥儿，我不想吃苞谷

要不要吃好酒？邓哥儿？是虫二楼的二月春？呸，那算个卵的好酒。你听我话，过几日我请你吃这天下最好的酒，玉白信心百倍，蒸馏酒一经面世，在这个时代必然是极为惊人的奇迹，玉白和传平忙活了大半天后，着实有些累了，便回房昏昏沉沉的睡去，等醒过来，已经是天色昏黑。玉白远远的便看到，昏暗的桐籽油灯下，小忙碌忙碌的身影，随着灯光不断摇曳，在院子牛棚的边上，已经搭了一扇柴门，不用说，肯定是殷采薇做的

殷采薇：白.白郎.奴家今日帮工洗衣，赚二十文

那只手，浸泡得几乎肿胀不堪，仿佛诉说着无尽的辛劳。这一天，谁也无法估算，她在冷冽的水中搓洗了多少沉重的衣物。玉白心中微动，终究还是伸手接过了那份微薄的酬劳，而殷采薇的脸上却绽放出如阳光般的喜悦。她匆忙穿梭于屋内，捧出一只朴素的粗瓷碗，碗中的芋羹比往日多了一抹翠绿，几片野菜点缀其间，增添了几分生机。玉白关切地问：“你也吃过饭了吗？”殷采薇一愣，随即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满足：“奴家已经享用了两大碗呢。”玉白微微一笑，回应道：“我已在酒楼用过餐，这碗羹，你好好享用吧。”

刹那间，殷采薇腹部响起一阵宛如山涧溪流的咕噜声，玉白淡然笑道：“你尽情享用吧，我已经满足了。”为了让殷采薇确信无疑，玉白佯装一顿，发出满足的嗳气声。她端起粗瓷大碗，殷采薇立在一旁片刻，最终信服了玉白的诚意，轻盈地转过身，消失在屋内。不多时，桐籽油灯光晕下，映照出一个低头用餐的纤细身影，尽管动作略带拘谨，但那份享受食物的喜悦却溢于言表。

次日清晨，牛棚内，一只古老的木桶悄然酝酿着醉人的秘密，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酒香，沁人心脾。传平微微仰首，深深吸气，不禁惊叹：“邓哥儿，就让我先尝那一滴甘醇吧。”玉白却心知肚明，再忍耐几日，待到苞谷酒彻底发酵，经过蒸馏后的琼浆方能展现出最纯粹的滋味。然而，现实容不得过多的等待，他们必须抓住时机。“传平，生火！发酵已毕，接下来就是蒸馏的时刻，这才是酿造的高潮所在。”尽管传平一脸茫然，但他毫不犹豫，迅速堆砌起一座土灶，又手忙脚乱地抱来一大堆柴火。他憨笑着望向邓哥儿：“这香气是从哪儿飘来的呀，真是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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