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追问下,严言蓝已经不想回答了,所以便叫人将他们赶了出去。
从严言蓝的口中,他们似乎并没有得到什么关键性的信息,只是得知了严言红的死与他们家族的包办婚姻有关。
林迁抓了抓头发,有些烦躁地爬到桌子上,张相旬与李听寒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带了杯茶,抿了口。
许聆虞靠在房梁的柱子,无聊地把玩着头发。宋锦则站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许久,宋锦提了出来:“我们是不是还未曾见过刘三?”
这么想想,他们确实是没有见过面。此话一出,其他人也悟了。
那么他们现在要找的便是刘三了。
于是他们找来了素红,却得知刘三今早就离开了客栈,不知去往了何处。
许聆虞嗤笑一声:“自己杀人了怎么还可能在原地坐以待毙等我们来抓?不过……我认识一条狗,它可以帮我们气味追踪,但是得给一件关于刘三的东西。”
素红踯躅半晌,有点难为情道:“他的东西都被拿走了,不过还剩下一盏带不走的金杯。”
说是金杯,实则是个涂了黄漆的盆子,差不多有臂圈那么大,或许是步行而去,导致这个东西很难带走。
许聆虞拿起盆子观察半晌,然后有些嫌弃地放了回去:“这个东西怕不是他的洗脚盆?”
素红干笑一声:“这东西他从未用过,将它视若珍宝般放着,只是时不时拿出来擦一擦。”
许聆虞这才放心地点点头,也不再去追究这东西是脏是净了,而是告知他们很快就会有结果。
张相旬这时候冷不丁地发出了声:“既然将此物视若珍宝,那为何不带走?既然此物很重要,就不可能单单将它留下。”
林迁恍然大悟:“所以说……他还会回来?”
张相旬似有似无地点点头:“那便看看吧,我赌,今夜。”
入夜,客栈的其他客人已经睡下,唯有两间房还亮着灯。
张相旬躺在榻上小憩,林迁趴在床上。李听寒坐在椅子上,手指摩挲着手中的剑,他正在聆听着外边的情况。
另一间房,宋锦坐在窗台,剑被抱在胸前。许聆虞坐在书桌前,撑着脸:“话说他什么时候来?”
宋锦微微闭眼:“不知,等吧,总能等到的。”
许聆虞似乎是找到了乐子一般,饶有兴趣地看向窗台上的人儿,月光将她的脸色照的惨败,妖竟也心生怜悯。
“你等过谁?”
“什么?”宋锦微微一愣,读懂了这句问题的含义之后就闭口不谈,抬头看向天空,转移了话题:“今夜的月色比往日冷清了些。”
“是么?”正当许聆虞还要说些什么,就有人鬼鬼祟祟地走到了她们的门外,然后轻轻敲了敲门:“虞姐?”
许聆虞哼了一声,然后起身开了门,一名身披黄衣的男子在她的耳旁悄悄说了些话,然后她就关上了门。
许聆虞转身看向宋锦:“狗腿子说刘三正在往客栈的方向靠近,很快就会来了。”
她点点头,也算是应了。但是这冷漠的态度令许聆虞很不爽:“就不能多说几句话?怎么我身边的人都那么寡言,唯二两位说的话还不好听。”
宋锦轻叹一声,然后跳下了窗台:“拿走吧,捉拿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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