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身子一僵,脸庞愈发红了。丝丝凉意从背上传来,让他原本有些发疼的地方得到些许缓解。
指尖的微凉裹挟着陌生的触感令宫远徵身子狠狠一颤。
上官浅:“怎么?我弄疼你了?”
上官浅一脸慌张,眸底清澈,透着单纯,看上去无辜极了。
宫远徵:“没......没有。”
宫远徵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他的身子越来越热,胸口处仿佛关着一头凶猛的野兽,随时可能破出牢笼,将人吞咽下肚。
片刻不到,就出了一身汗。
上官浅:“徵公子,你很热吗?”
眼看上官浅拿起绣帕要帮他擦汗,宫远徵慌忙穿好上衣躲开,眉头微蹙道:
宫远徵:“行了,你腿应该好了,赶紧走。”
上官浅:“好,我们下次见。”
上官浅眉眼间带着浅浅笑意,施施然起身,一挥衣袖转身离去。
独有下少年一人,在原地生闷气。不就是个女人吗?他有什么好害羞的。
瞥见落在地上的一方绣帕,宫远徵将其捡起,冲着门外大声道:
宫远徵:“姐姐,你的绣帕。”
回答他的,只有门外无声飘落的雪花。
清晨,积雪消融,一轮红日冲破厚重的云层,绽放出耀眼的光芒,笼罩在宫门的高楼玉宇上。
视线一转,猛地瞟见云为衫的房门开了,宫子羽手中拿着一个面具从里面走出来。
王雯雯的眼睛立马亮了。
王雯雯(王一雯):“哟~牛牛,早呀,这么早就来拿面具呀!”
对上她那副贼眉鼠眼的模样,宫子羽眼神闪躲,话都说不利索了。
宫子羽:“你......你别瞎想。”
王雯雯(王一雯):“我可什么都没想,少年,你在害羞什么?”
王雯雯一脸猥琐,伸手拍拍男人的肩膀,满眼鼓励道:
王雯雯(王一雯):“勇敢牛牛,不怕苦难,冲鸭!”
宫子羽:“......”
午时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万花楼的地板上,宫子羽之前被执刃骂了一顿,一整天都心情不好。
入夜之时,宫子羽撑开窗子,就见宫尚角骑马急匆匆出了城门,不由蹙起眉头,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夜里,果然发生了大事。高塔灯笼变红,执刃大人、少主和那名无峰女刺客同时死亡,原本就暗潮涌动的宫门一时间人心惶惶。
宫远徵再检查完医馆的药物档案之后,终于结束了睡得比狗晚的繁忙的一夜。
伸了个懒腰后,宫远徵挂着个批脸背着手往回走,一路上都很安静,徵宫的人都不敢打扰他,毕竟刚刚加班结束的小祖宗此刻满是暴脾气。
和玩物丧志每天溜达不干正事的宫子羽比较,生气,他都卷成这样了,宫子羽那个家伙肯定都已经睡觉了。
生气!凭什么他和他哥还有宫紫商姐姐殚精竭虑,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身为执刃儿子的宫子羽却可以整天玩耍,一觉睡到自然醒。
生气!但凡他爹还在……想起伤心的事,更生气了。
算了,睡前最后看了一眼他的出云重莲这个独苗,宫远徵站在门处,投给它最关爱又真切的老父亲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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