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谦的眼睛动了动,问道:“她给你们盖新屋,出了多少钱?”
山长回忆着:“盖屋,买书,又给各个家里买了棉被和家用,好像她说,是花了一万两。”
当时自己给她留的零花钱,估摸着也就是这些了。她没有自己享受,全都捐出去了,还是用自己的名义捐出去的。
“她……是只帮助了你们这个山头吗?”
“那可不止,还有好些个山头呢,她都给人出了钱买书,草民还记得她当时说,少年强则国强,短了谁也不能短了孩子的教育。她出来玩一趟,可能自己吃喝玩乐都没有几十两银子呢,全都捐出去做好事了。”
他当年临死之际,告诉义父,要把谦王府留给她,还有自己手头的银子留给她,还让广州的酒楼分出五成的利润给她。其实,都没给她。自己留给她的这一点儿零用的钱,她也都捐出去了,还有很多好事,都是用她自己的俸禄去做的。这样的人,会因为耐不住寂寞,就主动与人有染吗?还是说……她,永生基地……她是……
欧阳谦留下了一笔钱,让景鸿找人盖屋,他自己回了陇安。
齐淮觉听说了他回来的消息,就去接他,想把他领回府去,欧阳谦急着要见柒休觐,推脱着不去。他发现齐淮觉支支吾吾的,好像有话要说,心底涌起了不好的预感,于是问她怎么回事,古古怪怪的。
原来齐淮觉竟然去找了什么治疗‘绝症’的大夫,说要给他看看身体,以免耽误以后的幸福生活!
欧阳谦气急败坏,立马反应了过来,急匆匆的驭马而去,不由得自言自语的道:“她到底跟多少人说过我不行?一天到晚没事干就在外面造我的谣?”
欧阳谦赶到了她的住处,落日黄昏的余光洒在院落里,他还没进她家门,就见她行色匆匆的拿了早已收拾好的东西,说已经帮他安排好了人,现在送他过去。
欧阳谦没动,看她急不可耐的样子,冷笑一声:“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出去找别人,最好永远别出现在你面前?”
柒休觐不耐烦:“好了,快走吧!”
“我有话要问你。”
柒休觐长舒一口气:“什么话?”
“民间的流言……”欧阳谦酝酿着怎么启口,柒休觐脸色一变,没好气的道,“同一件事,你到底要说多少遍?!”
欧阳谦横眉怒目:“谁让你一直不告诉我真相!”
“你听到的就是真相!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很好奇啊,你时间这么多吗?你总不能只问我一个,你去一遍一遍的问别人,没人把你打出去吗?!”
“对,我就是只问你一个!那些流言,你,你是不是,被迫的?”欧阳谦上前两步,柒休觐又后退了好几步,满脸的防备和提防。
“元帅说的变故,是不是……你……”
柒休觐深深的吸气,又重重的呼气,几个来回,强行压下心头的愤怒:“那么你呢?你的那些莺莺燕燕,为什么不一件一件跟我说呢?”
“我哪有什么莺莺燕燕?!我不都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她们都是我为了气你……”
欧阳谦话还没说完,柒休觐就冷笑一声,打断了他:“我那些人,也是为了气你,你满意了?”
欧阳谦上前几步,抓住她的双臂摇晃:“我听到的可能是假话,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告诉我你是不是被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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