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谦跟她在一起,老是不开心,柒休觐又很怕看到他的黑脸,她拘谨的像个孩子,她对欧阳谦,越来越像小时候对爹的畏惧,从来没有放松的时候。她时常想,为什么她好像摆脱不了这样的宿命,兜兜转转几十年,又回到了原点。她甚至要回到那处房子都会感到害怕,回去的路上,好像跟小时候的步伐重合了,都是要一步一步,回到一个并不欢迎自己的家里。
柒休觐住在他的房子里,每天都会做噩梦,根本休息不好,她想回自己家住,但欧阳谦如果去了那个房子,发现她不在,就又要找事。她裹着被子,看着黑漆漆的墙面,不明白为什么欧阳谦跟她在一起总是那么不开心,还要选择来找她。如果是自己的话,肯定跟谁在一起开心才会多跟人家待啊。
有时候欧阳谦回来喝得烂醉,她也对他感到恐惧,自从上次他喝醉了在她身上作恶,她就很提防这种情况。
哪怕欧阳谦看起来很口渴,她也不敢再问他要不要喝水了,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到外头叫人。不出意外,还是叫了一圈儿也没个人肯来,柒休觐摸着流汗的脑门,不解的问:“元公子喝得烂醉,这多好的表现机会,干嘛不要啊?他都成了醉鬼了,你们又不用应付他,第二天还能拿小费,多好的事啊。”
欧阳谦曾经喝醉酒,有人动了心思,想要勾引他同房,如果能趁机生下孩子,那可谓是一步登天。她去打听了欧阳谦的心上人,听人说,他的心上人会发嗲,最常叫的称呼是哥哥,她怀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给欧阳谦下了药。
欧阳谦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搀扶着他,试探的轻声叫着:“哥哥,你喝醉了吗?”她握着欧阳谦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欧阳谦捏了一把,又向下揉着她的屁股,黏黏糊糊的蹭了一会儿,“小七……”
小柒?那女人眯了眯眼睛,难不成是柒影衾?她在心里暗恨,那贱人除了装出一副高岭之花的高傲模样,哪里有自己条件好?等自己怀上了孩子,跟她们这些卖身的妓子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她迫切的希望有人能给自己赎身,欧阳谦是她见过的人里,最好的客人了,平时又那么好说话,只要,只要……有了孩子,就有了终生的依靠。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好像自己的曙光就要来临,以后可以做个荣华富贵享用不尽的姨太太了,她揽着欧阳谦的身体往外走:“哥哥,抱抱我……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欧阳谦察觉到哪里不对,自从自己回来以后,小七从来不会主动往自己身上靠,要是换做以前,倒还有可能……
他眯开眼睛发现是一个陌生的面孔,身体的燥热警醒着他,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酒水里被人下了东西。
那个清芙蓉里数得着的红人,就这么被杀了。
第二天圈子里就全都传开了,伺候欧阳谦是好,赏银是多,可谁要是敢在他喝醉酒失去意识的时候打什么小算盘,那就得用命来还。
柒休觐好说歹说,她们还是不愿意过去,她气得起了鼻音:“不是,就算要轮班倒,也该换换人了吧?总不能每次都让我来。”
看着又一扇对着她关闭的大门,柒休觐气得坐在马路牙子上哭,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每次都叫不来?她也不想回去面对那个酒鬼,可是,他是去自己的住处,第二天发现自己没在,指不定又要怎么找事了。
烦的哭了一场之后,她还是认命的回了那处房子。
搀扶着欧阳谦回房间,欧阳谦果然醒了,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黏糊的问道:“晚上回来淋雨了没有?”
柒休觐应了一声:“一点儿,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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