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谦回忆起柒休觐划破自己脸的那天,低声道:“她明明说爱我,只要没有那些人,她还会回来我身边的。”
景鸿知道欧阳谦回来后所做的种种气她的事,都是因为心里过不去那个结,如果这个结不解开,他们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您是为了气她,可她确实实实在在跟人有染,这道坎您心里过去了吗?如果过去了,您可以做到毫不在意,您就不顾一切的去追她回来,道歉认错解释。您确定了就算她死不改口,您往里白搭这么多时间精力,也要这么做,您再去这么做,如果没有做好这个觉悟,趁早收手。”
说是不介意,怎么可能不介意?
欧阳谦想到柒休觐对碧洲成的死缠烂打,又想到她对自己次次的严词冷拒,这份情谊本就不容于世……
柒休觐穿了自己的衣服,回来给他送回买的这身衣服,在窗外听到了景鸿惊诧的声音:“公子?!您是动了那个心思了吗?您疯了?元帅为元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那么多年为国为君操劳,皇上都对他感恩不已,您只为了一些儿女私情,就将他多年的功劳苦劳都抹去了?恕属下失言,元帅只是在对您的心上人好啊,他并没有害她,也并没有行为言语僭越之举,属下还请您,再多多思量。”
欧阳谦只是有了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如果没有这些人,柒休觐的注意力就会在他一个人身上,并没有要对碧洲成怎么样,瞧见景鸿这么失态,欧阳谦反省了一番,是不是自己真的应该清醒清醒了……
大门被踹开了,柒休觐大步跨了进来,拿起桌上的一盏茶壶就砸了过去,欧阳谦没躲,茶壶砸在额头上,血混着茶水,顺着眉毛流了下来。景鸿大吃一惊,忙护在欧阳谦身前,被柒休觐一把抓住扔到了一边。
她指着欧阳谦的脸,神情像是一个冷静的疯子:“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元帅一根汗毛,我就将你全家大小赶尽杀绝,什么国运,什么民生,与我有何相干?我贱命一条,不怕死,大不了同归于尽。你要是觉得你们皇室血脉不值钱,低贱到可以给我这个草民陪葬,大可以试试。我就算是死,也要让你身败名裂,拉着你们所有人一起下地狱。”
欧阳谦第一次看到她脸上露出这种神情,似乎可以把所有人都碾死在脚下一样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她就可以拧断一个人的脖子一样的眼神。
她露出这种神色,是为了他,为了在自己面前,保护他。
柒休觐看到欧阳谦失落的眨了眨眼睛,微抿着嘴唇,没有针尖对麦芒的说狠话,也不觉得心软。
景鸿想上前说几句好话,又被她神色郁郁的脸色吓得没敢往前走。
柒休觐转身往外走了几步,又突然发疯的踢倒了一把椅子,回过身来:“自今日起,元帅但凡少一根头发,我就杀了你。”她的语气很平静,可他们都知道,她是再认真不过的。
柒休觐可以容忍欧阳谦对她的一切欺压,可以卑微的趴在地上生活,但是如果动了伤害碧洲成的念头,柒休觐就没那么多顾虑了。她可以容忍羞辱,可以容忍践踏,但碧洲成是她最后的底线,就算元臻要伤害碧洲成,柒休觐宁愿承受千古骂名,也要反。
欧阳谦去了关押左颛和黄恺的地方,两人连滚带爬的求饶,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欧阳谦拎着两人按在墙头上:“二位元帅,怎么,家里的老婆满足不了你们?至于惦记别人的人?”
他们嗓子和内力都被废了,拼命摇着头,希望他能放自己一马,欧阳谦让他们死个明白,一字一字道:“柒休觐是我的结发妻子,你们敢动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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