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年龄越来越大,给她介绍的男人自然也年纪更大,遇到的奇葩也越来越多,有好几个见第一面就要动手动脚,眼神黏腻的像鲶鱼,打量着她的身材,让她想起了在路边看到的交媾的野狗。
他们出去逛着聊天了解,他们让她上马车,脑袋靠在她肩上,带着几分油腻:“你让我做点我喜欢做的事吧,我特别喜欢……”
她全身僵硬,不太敢动,连笑容都扯得很勉强:“你喜欢什么?”
他们嫌她不识趣:“非要我说这么明白吗?我喜欢这种氛围……”
她低头看到某个部位的反应,打从心里恶心。
小洲揪着他的衣领子,把他拽下了马车,一脚一脚把他踹残废了:“拿开你的脏手,恶心的野狗!”
柒休觐伸出脑袋去看,那人已经废了,小洲回头看到她在看,一把捂住了她的眼睛:“别看,脏。”
他们盯着她的嘴唇看,色眯眯的说:“唉,这里的人太多了,我都不好意思亲你。”
她一把推开了那人,真是看得越多,越觉得恶心。跟这种人说不出三句话,就能暴露自己粗俗不堪的本性。
“送我回去吧。”她看到遍地来散步的寻常家人,道,“我还要去舅舅家走亲戚。”
“不再逛逛了?”
“姐姐跟我说了,要早点过去。”
送她去舅舅家的路上,有一段路很颠簸,他的眼睛斜觑着她,嬉笑道:“你觉得,这像不像……”
“……”她觉得这不就是路边发情的野狗吗?哦不,狗都比他矜持多了。
他的脑袋突然被人拽下了马车,柒休觐伸出脑袋去看,小洲已经将他的脑袋磕在了石头上:“听这种人说一句话,都是在玷污你的耳朵,不要听。”
她也很少跟他们沟通,他们抱怨她不像别人家孩子有什么都跟父母商量,她没有这个习惯。
她年纪那么大了,别人像她这么大,孩子都快十岁了,奶奶一直在她耳根前念叨那些说了八百遍的话,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她每天穿着一件中衣,听她在这儿唠几个时辰,哪儿都不能去,想换衣服都不行,她有这个时间在广州自己家里睡觉不好吗?于是不耐烦的冷着一张脸开始收拾行李。
她进进出出收拾衣服,奶奶就在一边说着,娘也在一旁帮腔,爹倚在堂屋的门框上冷着脸看她,累积了这么久的情绪,最后忍不住爆发了,冲上前去想要打她:“你奶奶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你在这儿装什么?!!!”
柒休觐已经活了小半辈子了,她一直觉得自己虽然人在外面,但心却一直被禁锢着,一直都不得自由与解脱。她自出来打工挣钱,每年挣的钱都上交了,期待爹能给她一张笑脸,可一直都没有,他只会说:“你拿了工钱都交给我,你自己一点都存不住,出去这么久了才挣了这么点钱?全都交给我,你自己不许留!我让你花!我让你花!!!”
其实她从小就被耳濡目染着那么节省,从来没有乱花钱过,只是她出来上工不顺,一直换地方,找活儿要花很长时间,还要租房子吃饭,并不是一直安安稳稳的在一个地方做。刚开始的几年她都很傻,不会想着自己存着钱,以后留着买房子,只想着把钱都给他,他就会给自己一张笑脸了吧?久而久之的失望之后,她便直接抗拒所有接触,听到就烦,完全不想参与,就算在自己家里,也总有种人群之外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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