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的坚持在恶的眼里无比可笑,她鼻子里发出了不屑的嗤笑:“也好,小时候只能碾死那些蚂蚁,猫咪,田螺,根本不过瘾。我最喜欢打这种死不服输的女人了,你最好一直嘴硬下去,就像你无数次通过幻想折辱自己而获得快感的夜晚一样,做个倔强的人,好好让我过个瘾。”
善伸手攻击她,恶一手拎着善袭来的右手,一手握拳照着肋骨狠狠捶了上去。善又举起一把刀,恶将她的手往墙上一拍,她的骨头瞬间疼得像是碎掉了,武器随之落地。恶拧着她的手腕转了一圈,卸了她一条胳膊,一记肘击到她下颚,趁着她头晕的时候,手臂圈住了她的脖子,用力锁死。
善挣扎着拍打恶的手臂,恶勒着她往地上放:“马上就好,别较劲,别较劲。”
直到善窒息晕厥,恶才松了手:“我说了,我也不想的,是你一次次的找死。”她单手将善拎到曾经关着自己的箱子面前,提起她就往里塞,那么小的箱子塞人进去,几乎将骨头全都掰折了,善疼的醒来,拼死挣扎。
她的脚跟轻磕地面,一脚踢向恶的脖子,恶钳制住她的脚腕,猛地将她扔了出去,砸到了一处废墟之上。屋梁上的钢筋露在外面,穿透了她的胸口,善被这刺骨的痛激的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她茫然的低头去看,自己挂在了一处废墟之上。她徒劳的想要将钢筋拔出来,直到恶走到跟前了,也依然纹丝不动。
“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在,是死是残,对我来说,都没有差别,你就到箱子里,去忏悔吧。”恶朝她伸出手掌,一阵阵热气直逼她的面门,就好像小时候恶作下的恶,用烧火棍烧死的那些蚂蚁一样,感觉全身都要着火了,“就算是我主宰这具躯体,我也不会伤害碧洲成,你放心。”
善的眼睛慢慢失去了光彩,无力的挣了两下,最终还是整个人都垂了下去。
公蔺血淋淋的手上捏着听槐的心脏,朝着他们露出了恶意的笑容:“这是你手下的心,你还要吗?”
“啊——!!!”仲萧青筋暴起,发出一声声颤抖的悲鸣,想冲上去与他搏命,被展惜友拦住,“仲帅,此时不是伤心的时候,属下必须带你们离开。”
“离开?你们谁都走不了。”公蔺用力捏碎了手上的器官,烂成一团扔在地上,仲萧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东西,想起这些年与听槐相处的点点滴滴,只觉得心痛的快要裂开了,“狗贼……我与你们誓不两立!!!”
“那就站起来,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
公蔺低头瞥着仲萧痛苦的爬起身,笑道:“这就对了,不反抗又有什么意思。”
展惜友一手护着仲萧在身后,一手扬着刀剑在身前,时刻准备着上前。
笛声再次响起,只奏响了一个音符,便被锋利的刀片打断了笛子。
“头疼死了,吹个没完。”
柒休觐挣脱开手脚和脖子上的桎梏,站起身来,展惜友辨认了一下,才发现这眼前的人是柒休觐。她缓缓踱步,只用眼尾玩味的打量着四周的人,仲萧看着她的样子有些陌生,叫道:“休觐……?”
完颜斑扔了手中的长笛,自己的笛声奏效了,好戏又要开场了。
小七……灵非看着柒休觐这陌生的神情,心中猜测她是不是已经丧失了意识。自她入西麟以来,没见过有人能挣脱那金匣子,她曾经勒断了双手也没有打开,小七竟然徒手掰开了,这得是多么强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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