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萧刚拜祭过母亲,想到如果没有仲家那些蛇鼠之辈,自己的母亲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自己也不会没有娘了,登时便撇了撇嘴角,露出毫不避忌的嫌恶:“除非我遇到可以共度一生的人,否则我不会成家,也不会找人。这个世界,要求女子贞洁,要求女子自爱,只是为了把她们纯净的送到大红喜帐中,伴侣的床,以让伴侣满意。女人必须一生都只等着一个男人,男人凭什么可以随时随地找不同的人发泄自己的欲望?呵,只有男人有欲望,女人就没有吗?还是说,女人只是为了满足男人而存在的?条条框框规诫着女人应当如何,那么,男人为何可以四处留情?我不是仲连那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野狗。我要求我的妻子对我忠贞,且只属于我,同样的,我仲萧也会一样对她忠贞,只属于她。若是出了门,妻子不在身边,便任由着自己小脑控制大脑,就跟发情的狗似的,让人恶心。”
仲萧一番宏论,在场几人都寂静了几秒,随后郝如常点头道:“我和小萧的观点相同,忠诚是双方的,而不仅仅是用来约束女人的。”
程让耸耸肩:“好吧,虽然我不太赞同,但我也确实是这么做的。虽然诱惑是很多,可是,我只要想到我的妻子还在家里等我,一个人带孩子、侍奉父母,尽着对家庭的责任,如果我有需要就去找人解决,那真是没什么人性了。”
盛喆却是属于及时享乐的人,虽然家里有着美貌的妻子,可他常年在边关,毕竟不能日日都见,所以他从来都不会有什么为妻子‘守身’的想法,左右他家世好,只要他想,想爬他床的多的是,他有什么必要拘着自己?
仲萧一时激愤,话说完了,才想着找补:“五哥,我没有影射你的意思,我只是……我自小的生活环境导致了我有这样的观念。”
盛喆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瓜:“五哥知道。”
饭菜上了,几个人沉默的吃着饭,被窗外一个小摊贩的动静吸引了目光。
原来是有对夫妻在吵架,顺势看过去,还瞧见了碧洲成正在临近的摊位上买吃的。
碧洲成小时候家里管得严,爹娘都看着不让吃外面的东西,他想自己买东西吃,只允许去饭馆和买水果,外面的摊贩一律不许吃。后来进了山,居和食素,他更没机会吃到,下山之后,那一年里又勤谨孝道,很少出门。
他出来了,一个人没人管了,才发现竟然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吃的,他难得露出点小孩子的模样,指着锅里的食物:“这,这是什么,好吃吗?”
程让笑出声:“通常好吃吗?就是我也想吃的意思,我现在啊,终于觉得他像个十五岁的小孩儿了。”
老板热情的回应:“好吃,很好吃的。”
“那给我来几个,我尝尝。”
碧洲成接过老板递过来的食物,吹了吹放嘴里,瞬间眼睛都亮了,他瞬间就想,爹娘为什么不让自己和大哥吃路边摊?这是什么人间美味?
他大口吃掉了那几个食物,又指了指另一个:“这又是什么?什么味道的?”
他正往嘴里塞着吃的,却看到旁边的吵架愈演愈烈,妻子想买一棵甘蔗,丈夫不想让她买,貌似是赶时间去什么地方。妻子又问了那摊主:“我要一棵,帮我挑个粗一点的,节长点的。”
摊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将甘蔗剁了几截儿装好,递给妻子:“来,十文。”
妻子接了过来,丈夫不耐烦的问:“别的地方都卖八文,怎么你这儿偏卖十文?打量着我们没买过甘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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