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也会因为别人背后的议论而气的跳脚,而经过了这三年的风风雨雨,起起落落,加上碧洲成的熏陶,柒休觐对这些流言已经没有当初那样激烈的情绪了。像碧洲成所说的,谁都会被人议论,不把它当回事,那议论对于她而言就是毫无意义的,当你做到对一切外在都不在意,你离强大的自我就更近了一步。
柒休觐的身体刚恢复一些,又遭受了这次杖刑,又被百姓指责,碧洲成担心她胡思乱想,便马不停蹄的给她安排军务,让她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顾琼来汇报公务的时候,清廉进来了,碧洲成将一摞公务递给他,又吩咐他出去买些披风大氅来。
顾琼闻言瞅了瞅,果然架子上只剩下一件大氅了。
汇报完公务,他又找去了柒休觐的房间,本来他还以为碧洲成这次是下了狠手,但在那日责罚完毕的时候,他进去看了看,地上一地的木屑。他也知道二十下打断一根军棍,估摸着是放了不少水。
“休觐,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柒休觐慌张的放下了手中的大氅,顾琼呆滞了一秒:“你……”
她……刚刚在嗅大氅的气息……
柒休觐清了清嗓子:“咳,我,没什么大碍了。”
说罢将大氅卷吧卷吧扔进了柜橱。
顾琼走近了一看:“嗬,好家伙,我说元帅怎么让清廉去买大氅买披风,合着他的大氅都给你了,这么大一摞,你都可以拿去开店了。”
柒休觐关上了柜橱:“这是我的。”
顾琼忍俊不禁:“你的,都是你的,元帅给你披上了,可不就是你的了。”
顾琼在心里怀疑,柒休觐这是移情别恋了?可若真是移情,为何不说出来呢?战场上讨饭吃,有今日没明日的,何不活在当下呢?
在顾琼回去后,柒休觐又打开了柜橱的门,她也在想,自己刚刚,为什么忍不住去嗅大氅的气息?好像一个孩子有着恋物癖。
灵非醒来后,虚声正坐在她床头,笑着说:“醒了?你又在梦里叫着你娘了,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不死心?怎么?她比我漂亮吗?”
灵非坐起身来,梦里依旧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看不清人脸:“在我心里,母亲永远是最美的。”
“是吗?那你惦记的,到底是你母亲,还是那个将军?你做了这么多小动作,想把她也接到西麟来,她却根本没有要来的心思。灵非,你着魔了啊?你这样做,不是往自己脖子上套犁拴缰吗?”
灵非失神的抱着自己的膝盖:“我已经记不得母亲的样子了,她给我的感觉,太像我母亲了,我没有办法跟她再也没有牵连。”
虚声疑惑的道:“为什么?她喂过你奶?”
“没有,就是,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让她这个杀人如麻的人,在第一次看到她遇险,就出手相救。明明,以前也没有见过面,明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牵连,可是心底的声音在告诉她,她不想看到那个人面临险境。
她想起她回西麟汇报进度,再回去的时候,柒休觐着急的嗓子都像是冒了烟似的骂她:“你一声不响的跑哪儿去了?!”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凶她,灵非不由得有些结巴:“我,我,就去外面看了一下小气球。”
“你告诉我了吗!我让你去了吗?乱跑是不是?你那么小,万一走丢了怎么办?!滚到墙角去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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