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非面无异色的出了营,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在现场,留下了两柄刀刃。
第二天柒休觐休沐,不出意外的赖了个懒床,每次她休沐,必做的活动都在被窝里进行。她一边在脑海里想象一些不耻的情节,一边将手伸了下去,刚酝酿好,进入了状态,灵非就推门而入:“小七,今天你休沐,我们出去玩吧。”
柒休觐全身都僵在那儿:“出去。”
灵非走过来拉扯她:“快起来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柒休觐羞恼道:“你先出去!”
“你干什么呢?”灵非打量着她,柒休觐被她看的头皮发麻,“没干什么,我穿衣服,你先出去。”
灵非迟疑的应着,走出了门。
柒休觐被打断,心情别提多糟糕。
这又一桩案子出来,营里彻底乱了套,兄弟们带着搜救犬去寻气味,也挖出了数十名士兵的尸体,都被吸成了一具干尸。
那几位将军的家属都找了过来,一定要军营给他们一个说法,那些妇孺就守着他们儿子的尸首哭。碧洲成看了一眼清廉从地上捡起的刀刃,清廉显然也很震惊,谁不识得这是柒休觐鞭子上的小刀?
碧洲成又看了看那些死者伤口上的痕迹,低声道:“去找人把休觐叫来。”
清廉应了一声,便让人出营去找她,来人却回话说她不在家,不知去哪儿了。
这几个人平日里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也曾有人几次三番见到他们言语轻薄,也有人见到柒休觐来此处赴宴,再加上现场有这两个小刀,柒休觐的失踪,一窝蜂的人都指认了是柒休觐杀了他们。
灵非想要把柒休觐留在外面几天,等罪名坐实了再回去,这也是她的私心,毕竟等柒休觐在元国待不下去了,就会乖乖跟自己去西麟了。至于清白这种事,灵非从来都不屑于去想。
柒休觐却待不住,她几次三番的告假,虽然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但她知道,这是元帅在替她兜底,没有什么大事,她是不想再惹人非议。
灵非见状拦不住,也就作罢。
两人回了营,就被人拦住带去了案发现场。
“什么?他们,死了?”柒休觐不可置信的道,怎么会死了呢?昨晚还是好好的……在与自己发生龃龉之后死了,难道是有人要栽赃?
柒休觐想起过去的事,只觉得一口又一口的大锅,不管自己情不情愿,都往自己脑袋上扣,这有没有天理?
两人到了地方,有很多人围在那儿,说话声、妇人的哭闹声混杂在一起,柒休觐跑了过去:“元帅,怎么回事?”
碧洲成淡淡的道:“你自己看吧。”说罢瞄了一眼灵非毛绒绒的手套,碧洲成走到她跟前,脱掉了她手上的手套,嵌着钢甲的手露了出来。
“是你。”碧洲成说道。
左右边疆的布防图已经到手,灵非也无意再混在这里,得意的承认了:“是我,谁让他们对小七不规矩,像这样的人渣,不该去死吗?我已经很仁慈了。”
那些家属疯了一样要上去撕烂她,灵非扬起一抹笑:“刚好我已经很久没喝人血了,放马过来吧。”
柒休觐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些家属跟疯了一样,士兵在她们前头拦着,灵非的钢甲也露了出来,正好与死者的伤口吻合,她震惊的看着灵非:“那些人,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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