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林聪进军营的原因,还是因为早几年的时候身上染了命案,林聪自从知道爱欲为何物,便成天寻欢问柳。他又不想每次出门别人说起他,就先提他爹,前后要了几十万两做生意,都没做成,最后索性自暴自弃了,成日里跟些狐朋狗友的混在一起。林聪小时候非常受宠,后来大了就管教不过来了,林息在亲族和下属面前很有威严,但这个亲生儿子却并不怎么怕他。
顾虑着男孩子都好面子,很多时候,林聪犯了错,林息教训他的时候都不当人面,除非必须给家族一个交代的大事。
林聪在青楼的厢房里和几个兄弟玩着骰子,薛昂看出他心情不好,寻了个空隙问道:“看你脸色不好,烦什么呢?”
“还能烦什么,老子就是一事无成,到哪里,别人看得都是我爹的面子,要了五十万两,连个水花也没扑棱起来,我爹总说我没用,我还想证明给他看,结果呢?自己打自己脸,真他娘的。”
薛昂笑笑:“哪有只赚不赔的生意啊?做生意学问大着呢,得慢慢来。”
“算了,我也不折腾了,破罐子破摔,反正我爹有的是钱,我一辈子也挥霍不完。”
“那你还有什么好烦的,成天沉着一张脸,出来找乐子,开心最重要。”
“不成,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薛昂转过头喝了一口女子递过来的酒,美美的品味了一番,才又问道:“你又想什么点子了?”
“听我爹说,兰陵有个好生意,我想拿下来,这事情成与不成,原也不是在我,我只要给钱就行了,事都是底下人做的。”
薛昂想了想,提醒道:“兰陵的生意,我倒是听我三叔说过几句,那儿确实是块肥肉,但出过命案,已经搁置了好几年没动工了。聪,要我说,你就别瞎折腾了,反正钱多的花都花不完,何必到工地上风吹日晒的,万一那案子再查起来,搞不好会脏了自己的手。”
“命案又不止兰陵出过,我才不忌讳这些,我爹越是瞧不上我,我就越是要证明给他看,查我?谁他娘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查到我身上来?兰陵的官府如果真这么不长眼,老子直接了结了他就是。”
陪酒的女子给他倒着酒,闻听了这句,手一抖,林聪刚好去拿骰子,两人就撞上了,酒洒了林聪一身,女子忙抽出纸巾擦拭林聪身上,林聪沉默的站起身,瞥着地上跪着的女子:“抬起头来。”
那姑娘惶然的抬起头来,林聪嗤笑一声:“是你啊,在床上放不开,不能让老子尽兴,现下连个酒也不会倒,还有脸求着老子捧你当头牌?”
女子忙磕头认错:“请林公子恕罪,奴家不是有心的……”
林聪拂了拂自己的衣身,瞥向女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蝼蚁,他拿起酒壶砸到地上摔碎了,然后命令道:“把你的手放上去。”
几个兄弟见此,都看乐子似的,好整以暇的搂着自己怀里的女人看着。
“行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跟她计较什么。”薛昂拉着林聪坐下,又吩咐那个女子,“去,林公子的衣服湿了,还不赶紧给他拿一身替换的来。”
女子忙磕了几个头,赶紧的跑出去了。
林聪坐在椅子里,一手摸着额头,不断喘着粗气,薛昂捶了他一拳:“还不痛快啊?按我想的来,我是不太想让你跟那些人有粘连,但是你如果真的想去做,我也只能尽力帮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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