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进去一口两口三口,当吃进嘴里第四口意识到饭里有什么,马上扔了碗,伏在地上干呕,恨不得把胃里所有东西都吐出来。
纳兰世康哈哈大笑着,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那几个刚刚走出去的中年男子,纳兰世康挑着眉毛道:“这回可是我赢了,一千两赌金,拿来吧。”
那几名男子也随着淫邪的笑了笑,纷纷愿赌服输,从腰间掏出了银票交给了他:“是你赢了,我们输也输的甘心。”
“哈哈哈哈哈,今天我心情好,咱们出去吃吧,我请客。”纳兰世康用手背敲了敲柒休觐的侧脸,“你可真给我长脸啊,我在那头输了好几局,可算给我扳回来了一局。”几人吵吵嚷嚷的走了,柒休觐缓缓攥了拳头,眼底一片血红。
安瑞见他们走远了,悄悄的进来看了看,那饭里掺杂着黏稠的白色液体,心里也暗叹这些人真的是毫无底线,什么恶心事都能做得出来,拿过腰间的水袋递到她嘴边:“姑娘快漱漱口吧,唉……”
柒休觐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口。
“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人?你消失的这几天,有人来找你吗?”见柒休觐半晌都没有回话,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证明她还活着,叹息道,“也是,他们弄来的,全都是毫无背景的人,就算你家里人在找你,也肯定找不到这儿来的。”
安瑞拿起水袋,顺便将碗筷全都打扫走,柒休觐无力的趴在地上,浑身冰冷,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到了后半夜,纳兰世康拖着醉酒的步子前来,在门口打盹儿的安瑞见了,心里一震,连忙躬身道:“纳兰公子。”
“嗯,那女人怎么样了?”纳兰世康醉醺醺的,眼神儿都有些飘忽不定,若非两个手下搀扶着,估计都走不成步子。
“现在半夜三更的,说不定正熟睡着。”安瑞唯唯诺诺的说着,希望他赶紧离开。谁料到纳兰世康反倒来了兴致,脱去两人的搀扶,自己往里推门而入,见到她果真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哼笑着反手锁了门。
那两名手下将安瑞推搡开:“滚一边儿去。”然后自己站在了门的两边。
安瑞低头哈腰的走开,步子还没走远就听到了房里传来的声音,瑟缩着躲在一个封闭的角落里,仿佛一座孤独的人像。
她越是反抗的厉害,就越是满足纳兰世康暴虐的心理,头发不知扯掉了多少,脸上不知被扇了多少耳光,鲜血从口中溢出,身上也被掐的到处都是青紫。还没有凑上去亲吻,差点被她一脚踹到自己老二,他醉酒和怒火夹杂之下,手掌狠狠劈上她的下颚,重重击中了她的喉珠,结束了她的惨叫嘶喊。
纳兰世康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孩童,居高临下的用指尖拍打她因为疼痛而紧锁着的眼眉:“你怎么这么拎不清啊?把我踹残废了,谁来伺候你啊?嗯?”柒休觐一直掐着喉咙处,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一直张着嘴,可却吸不进任何空气,脸上被抽的肿胀发紫,看得他心里倒软了几分,无意的撩了撩她的头发,“早跟你说了要听话,不然何苦要受这些罪?”
“我的耐心有限,给你小半刻恢复的时间。”纳兰世康从她身上起来,打开房门,吩咐道,“给我取坛酒来。”
阿钊立刻就去办了,不消一会儿就取来了一坛酒,纳兰世康拔开酒塞,闻了闻,享受的长舒一口气:“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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