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碧洲成伤势养的差不多了,程望就带着他回了京城,路上还截获了一封姚湛寄给父亲的书信,上面写着碧洲成侥幸活命,回京述职,要父亲联合一众官员上奏,一定要逼皇上处死碧洲成,他才好将势力发展进元国军机处的最核心。
程望看过信后,将信鸽割了喉管,信封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入了京,碧洲成抬头望着石碑上的京城二字,出神良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程望摸了摸他的脖子:“走吧,没事,有大哥在。”
碧洲成动了动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小弟只是觉得,参军半年了,也没能再回家去看看,真是不孝。”
程望明白他是担心自己再也走不出京城的地界。
金銮殿
“碧洲成参军不过半年光景,在军机处便一手遮天,结党营私,欺君罔上,无所不为,害死了无数一心为国的忠臣良将,多少元帅将军死在他手中!”
“碧洲成打着爱国的旗号,抢占军功,卖官鬻爵,勾结外臣,使得数万人马惨死边疆,简直目无法度,罪该万死!”
“臣等截获了碧洲成与外国使臣的来信,字字句句都写着如何坑害我元国忠臣!微臣的次子为护国土,在元国边境,被敌军的马匹踏为泥浆,连骨头都没剩下!碧洲成领兵去迎战,结果如何?五万人马全被他通敌叛国,惨死在边境,血流成河!碧洲成万死也难赎其罪!”
“如此心如蛇蝎,践踏同僚性命,一心想往上爬的奸臣,请皇上务必要给朝中众臣一个交代,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朝中一干臣等商量好了一般,纷纷站出来历数碧洲成的罪名,碧洲成想起参军半年时间的辛苦付出,每一场仗的殚精竭虑,只觉得打从心底里想笑。
程望出列拱手道:“启奏皇上,各位大臣所言,并非事实……”
元玦抬了抬手,示意程望不必再说,现如今,他确实也不必再说,朝中仅有寥寥十几人没有参奏,这显然已经是个很明显的结果,就算是个局,为了朝堂稳固,死一个将领也并不算什么大事。
元臻看着碧洲成那点若有若无的嘲讽笑意,心里直发苦,如今战火连天,碧洲成正是因为生的如此才华,才被人算计性命。可若是一味只顾着那些朝臣的意思,皇权政令如同废纸,以后只会让他们更加无所不为。他从这个抬手打断大帅的发言便看出了元玦已经有了决定,元臻素来低调,并不会轻易站边,他也记得自己要收敛锋芒,不可与皇兄争抢着表现才能,可此时忠臣就因为能力太强而被针对,他不站出来便对不起自己身上的这身朝服。
程望意外的看到元臻出列,拱手道:“父皇,朝中大臣所言,父皇还需查证,不可轻易下定论。各位刚刚参奏,说将军结党营私,欺君罔上,卖官鬻爵,抢占军功,勾结外臣,通敌叛国。既然各位列出了将军这六条足以砍头的罪状,就请拿出人证物证,上呈给皇上,等待调查。若查证属实,那将军确实该万死赎罪,若各位所言不实,父皇也不可让忠心为国的良将白白被人诋毁声誉。”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元靖也看了元臻一眼,没想到这个一向不在朝政上发表言论的弟弟会站出来。
臣相将自己截获的书信呈上,元玦看着公公端过来的一沓信封,问道:“碧洲成,你可有什么要申诉?”
碧洲成面无表情的回话:“末将只有一句话,以上大臣们所言,末将不曾做过,清者自清,望皇上明察。”
“将碧洲成关押天牢候审,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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