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面露不忍,又夹杂了许多别的情绪,咬咬牙却还是没开口。
后面的两人把一个大布袋往台上一丢,‘哗啦啦’一声,柒休觐回头一看,地上全是自己收藏的书,那几个男人将书都抖落出来,往人群里扔:“这些,都是从她的住所里找到的,你们都看看啊,这样的书,她有一大摞呢,你们看着,她像是被强迫的吗?”
底下的围着的人捡起地上的书,随意翻了翻,然后几人眼神隔空对视,随即叫嚷开了。
“这样的污秽之物,全天下哪里会有女人喜欢看?说不定当初她进基地是自己愿意的呢,不然人家怎么不抓别人只抓她?她在基地待了好几天,出来不还跟没事人一样吗?我看她八成跟基地的人是一伙儿的,跟基地里的人分赃不均,这才狗急跳墙了要告发人家的。”
“你看去那种地方的人都是有钱有身份的人,你说有钱人什么样儿的漂亮女子买不到?她长得也不好看啊,难不成基地是她自己进去的?”
“八成是有病。”百姓们纷纷讨论着,不断的失望摇头,好似心目中敬仰的英雄,真正的面目让人大失所望。
“说不定是别的原因呢?哪有人会喜欢被人绑起来、被人羞辱,反而能得到所谓的快乐?这就是心理变态吧?”
甚至有百姓开始大声喧喝:“诶,你真的喜欢被人虐待吗?别人羞辱你,你真的能更快乐吗?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怎么个虐待法啊?你们兴奋的点在哪里啊?”
几个结伴而行的男人互相对视着,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的火苗:“这又能做那个,又能满足人的暴虐心,还真是不赖,你能说说我们怎么羞辱,你们能更配合吗?下次我也找几个女人试试。”
一个老年人拄着拐棍小声问她:“你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会得这种病啊?好好的姑娘家不学好,这给人知道了都给你们家丢人,走正道吧孩子,真是的……”
那几个男人一阵耳语过后,又是一阵邪恶的大笑,随后大声喊道:“诶,吊起来时间久了胳膊不会酸吗?你为什么喜欢那些污言秽语?还有,你既然喜欢这样,为什么还要费力气去报官?还有,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人家打你,你不会疼吗?为什么会更兴奋?这是一种病吗?你怎么得的这病?经历什么会染上这种病啊?我想告诫我的亲戚,以防她们染上了。”
那些书传到了很多人手里,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娘接过来,翻看了一眼,立马就扔开了,像是那书上有什么瘟疫一般避之不及:“这么多书都是你的吗?你一个女人家怎么这么不知羞耻,看这种东西做什么?女人只为传宗接代、照顾夫婿,你满脑子装的都是什么?我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看这种东西的,真是不害臊……”
寒冬腊月的,柒休觐只穿了一件单衣,寒冷彻骨,她浑身发着抖,泪珠一串一串的滑落下来,牙齿合都合不上,上下打着架。她现在狼狈的坐在砍十恶不赦的罪犯脑袋的地方,衣衫不整,被人知道自己堂堂保家卫国的一营将军,是个插足别人家庭的情妇,被人知道自己脑海里喜欢的东西。她不由得开始恨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为什么要去当情妇,为什么要喜欢这些折磨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这么多惨绝人寰的遭遇,都落到了自己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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