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浑身都在抖,她缓缓将护着自己的胳膊放了下去:“哥,我真的害怕,可你真那么难熬的话,你就做下去吧。”
欧阳谦眼睛通红,望着她眼角的泪水,生生克制到了极点,可极度的压抑也让他行为十分粗暴,连续几个时辰可怖的行径痛得她近乎惨叫。从永生基地出来后,她一直有些疾病,身体有,心理更甚。此时身上痛得钻心,心内十分焦惧,致使她哭得很大声,欧阳谦被喊得心烦气躁,粗暴的捂住嘴不让她出声。
这次除了没做到底,其他的能缓解疲劳的全都做了。
外面是黑漆漆的夜,连月亮都没有出来,天上也没有星星,不管是屋外还是屋内,都透着一股死寂。柒休觐费力的转过头,勉强睁开肿胀的眼睛看他,他已经累得睡过去了,柒休觐的眼睛早已哭肿了,她缓缓回正头部,望着乌漆墨黑的屋梁,抬起手挡在自己眼睛上,委屈的哽咽:“哥,你也疼疼我吧……”
第二天是欧阳谦先醒来的,柒休觐感受到一只温暖的手在摩挲自己的脸,她睁开肿胀的双眼,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说话间透着些迟疑:“昨晚您喝酒了,喝醉了……”一张口,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柒休觐不由得想起昨夜,咬紧了嘴唇没有再吭声,换了人应该会都想,这种时候是自己趁乱邀宠。
柒休觐低头一看自己一身的痕迹,想遮也遮不住,惶恐的披了衣服赶紧下床踉跄的跪下:“您昨晚喝醉了,没有什么意识,妾身也把自己的脸遮起来了,是妾身不好,没有提前给您安排好人,临时找不到人,不然妾身断不会如此。妾身相貌丑陋,满身伤疤,实在太委屈殿下了,真是该打,请殿下责罚。”
欧阳谦还带着宿醉后的头痛,一只手按着床榻,余光看到湿了一大半的枕榻,问道:“是你为我解了困?只有你一个人?”
柒休觐微哂:“妾身去给您叫王妃了,只是您昨夜有些失控,王妃受了惊,才走了。”她深深的低着头,“妾身知道殿下恶心,请殿下责罚。”
景鸿进了门禀报,彭杰及其势力范围已全部被控制住了。可慧给欧阳谦下药,其实她暗中买通了一些陇安爱闹事的人,准备掐着欧阳谦酒后乱性、虐待玩伴的由头,趁机毁了他的名声,却没想到这个计谋没有得逞。
事情已经过去,欧阳谦也无意追究杨安阁的过失,他在心里算着,邵家和彭家已经落网,接下来,就是纳兰家,再来就是傅雾山和铎义俊。最后,就是那个幕后黑手,这些国家的毒瘤,一个都跑不了。
他们这些势力财阀接二连三的出事,想必朝堂之上与之勾结的官员也会人人自危,全都要清算的。
柒休觐内心感谢,也知道他是为了帮自己,才会卷入这些漩涡中,她跪在欧阳谦跟前道谢,欧阳谦拉起她的手,只问昨天弄疼了她没有。
柒休觐连连摇头,一再保证:“下次妾身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叫人来,请殿下恕罪。”
欧阳谦拉着她坐到床边,撩开衣服,那肌肤上满是青紫的印子,说不疼是假的。欧阳谦轻轻亲吻着那些青紫,柒休觐感觉浑身战栗,不自在的推开他:“没事了……”
欧阳谦整顿完银海这边的事,京城那边又需要有人照看,他来不及好好歇一歇,就得赶往京城。柒休觐看他如此辛苦,心里有所愧疚,伺候他穿衣时低声说道:“殿下时间如果太赶,就先忙公事吧,有些空闲也紧着歇歇。陇安这边的事,妾身多跑两趟,总归也是能有点有利的线索,您这么来回赶路实在太辛苦了。”
欧阳谦不由自主的挑起了嘴角,揽着她的脖子到了跟前:“你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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