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盈满躬身称是:“对了,属下听大夫说,柒姑娘耳朵……不太好,几乎是聋了,这次又被贼人打了一巴掌,耳朵都流血了,她一个人上药不方便,您可以帮把手。”
“你说什么?”欧阳谦脸色一变,“哪个大夫说她耳朵聋了?”
“就昨日去看伤的大夫说的,说她左耳大约几年前受过伤,有旧疾,几乎听不到声音,这次又被打了一次,属下看到她耳道里都流血了。”
欧阳谦猛地站起身,眼睛茫然的转了转,想起她往日对自己说没听见自己说话,原来不是赌气,而是真的听不到……
翌日
柒休觐起床没看到欧阳谦的人,去了齐淮觉房间,齐淮觉好整以暇,正坐在椅子里运气呢。柒休觐问道:“咱们继续赶路吗?”
齐淮觉恨恨的瞪着她,只是一晚,那些自己的人一个不落的全被杀了,欧阳谦手脚倒也真的是快!她无法坦明了说自己的气恼,只能把气撒在她身上。
“昨晚是不是你勾引的王爷宿在你的房中了?你是故意看我笑话吧,我们才是夫妻,他却一心跟着你,你还有脸站在这儿?”
柒休觐脸上一热,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他,他昨天只是看了看我的伤势,发现没大碍后就离开了,我也不知他去了哪儿。”
齐淮觉站起身来,柒休觐的身子往后撤了撤,提防着她又朝自己动手,齐淮觉走到她跟前,捏着她的下巴:“没说谎的话,你脸红什么?”
“我没有……”
齐淮觉照着她脸上扇了一耳光,柒休觐没站稳,往旁边一扑,桌上的茶具都被扫到了地上。好不容易不那么疼的耳朵,现在又变得嗡隆隆的响了,她用手摸了摸,摸到了一行温热的血。
“你让我如此难堪,我留不得你了。”齐淮觉挑了挑眉,“我是他的正妻,处置你不需要等他回来,现在,我就出去揭发你的恶行。”
柒休觐瑟缩的样子,齐淮觉看在眼里还有些许解气,于是又扬起了手掌,正要扇下去的时候,却被人狠狠攥住了。齐淮觉回身一看,聂朝死死的握着她的手腕,瞥向她的眼神中都是愤怒与蔑视。
齐淮觉挣脱了几下挣不开,气恼的用左手扇了他一巴掌:“放开我!”
聂朝的脸被打向一边,回过头来,眼神依旧。
“放开我!”齐淮觉还要再打,柒休觐扑了上来,“你不要为难不相关的人!”
齐淮觉更大力的挣脱,聂朝忿忿的将她甩到了地上。
柒休觐看了一眼聂朝的脸,被打红了,她把聂朝往后推了推:“你没事吧?”聂朝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随即轻蔑的瞥了一眼地上坐着的人。
齐淮觉站起身来,大步往外走,柒休觐的耳朵疼的钻心,见她的架势,忙上前拉住她:“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去告发你是个插足别人家庭的娼妇!”
欧阳谦适时的从门外进来,见到眼前此景,先是冷冷的盯着齐淮觉看了一眼,齐淮觉的气焰瞬间就降了下去,身子往后缩了缩,腆着脸道:“臣妾说的是气话,我知道姐姐是你心尖上的人,哪里会去告发她呢。只是她仗着你宠幸她,对臣妾言行无状,臣妾才说此气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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