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当时没有故意气他,她确实喜欢角色扮演,但凡有时间有兴致,总是精心准备服饰和场面。她还记得苏九艰难却又意犹未尽的语气:“你真的,比我过去经历的任何一个,都骚。”嘴上虽然看似在抱怨,但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柒休觐的嘴唇。
柒休觐则做出一副笑脸:“我就当作是对我的夸奖了。”
苏九迫不及待想凑上去,柒休觐却大煞风景:“等下,别着急啊,先把妆容卸掉,难道你想吃一嘴粉?”
苏九无奈,只能等她卸了精致的妆容,才急不可耐的拥了上去。
想起过去那些场面,柒休觐还有些躁动,可她没力气了,只能闭上眼睛睡觉。
迷迷糊糊感受到旁边有人,她摸了摸,那人身影僵了僵,随后扯开了她的手。柒休觐往里挪了挪,欧阳谦在外面躺下了。
柒休觐神经衰弱,总要等到自己所住的房间没一点声音了才能入睡,过去了许久,她刚要睡着,就模糊的听到了一点声音:“龙庭……”
柒休觐烦的微微皱眉:“什么?”
“你和……”
“别说话,不睡觉滚出去。”柒休觐翻过身,耳朵下意识的捕捉着还有没有噪音,欧阳谦又念道,“阿觉……”
阿觉?柒休觐睁开了眼睛,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欧阳谦这是想媳妇儿了。
柒休觐转过身,隐约感觉到欧阳谦的呼吸有些沉重,她脸色复杂,这几天他一直憋着,这会儿不会是做春梦了吧?在自己的床上做着和他老婆的春梦,总觉得怪怪的。
柒休觐小心的戳了戳他的背,他也没什么反应,柒休觐小声的请示:“公子,要不,我出去打听打听哪里有好姑娘?你的钱在兜里吗?我可没钱给你找姑娘,我先拿了啊?”
欧阳谦依然发出了两声粗重的喘息声,柒休觐看了看月光,这个时辰了,她真是不想出门。
这个天杀的,做春梦自己在被窝里偷偷做不就好了吗?还非得跑到我屋里来做!
柒休觐往下摸了摸,悻悻的撤回了手,果然。
“这大半夜的,我去哪儿给你找个现成的媳妇儿过来。天儿太晚了,我真懒得往外跑了,要不,你委屈委屈,今天我先伺候你,等明天你先回去吧?”
柒休觐钻进了被窝,欧阳谦半梦半醒的按住了她的脑袋。
夜深人静,只有些许虫鸣声忽大忽小的传来,柒休觐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然后脸靠墙,冰了冰自己臊红的脸。每次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她都能想起七年前,在广州的房子里。她满心满眼都是欧阳谦,只要能让他舒服,她自己怎么样都好,这种强烈的奉献感,也能给她非常强烈的刺激。
她也被迫或自愿说过很多令人血脉喷张的话,那种完全献祭自身取悦她身前的主人的情景,他们两个都刻骨铭心,是怎么也忘不掉的。
她还记得那时候每每听到欧阳谦低沉的喘息声,都能给她很大的安慰,让主人高兴,是她最有幸福感的事情。
如今,还是羞耻的情绪更多一些。
一双手把自己从贴着墙面的位置捞了回去:“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柒休觐想反驳自己没不好意思,但用手背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还是没否认,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公子,我们出来也好几天了,明天,跟我娘告个别,就回陇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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