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费力的背着他进了府,在大堂门口,齐淮觉穿着真丝织就的中衣,妆饰都卸了下来,瞥了她一眼,眼神中的不屑和傲慢让人心惊,她吩咐道:“把殿下送回房去。”
“是。”两个丫鬟上去搀扶,齐淮觉冷声道,“等等。”随手扯了欧阳谦身上的被子,一把扔到了柒休觐身上,柒休觐连忙接住,“什么腌臜东西都敢往我府里带。”
柒休觐知道自己理亏,没跟她回嘴,对两个丫鬟道:“他没穿衣服,麻烦你们先把他送回屋里吧,等下着凉了。”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命令我的丫鬟?”齐淮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斜睨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
柒休觐沉默了一会儿,道:“殿下是想王妃了,您快照顾他休息吧,人送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人是送到了,只是,你给他洗干净了吗?”
柒休觐只觉得话多刺耳,回身道:“你什么意思?”
“我说,你是不是给他洗干净了?”齐淮觉上前几步,高一人等的气场碾压着柒休觐的尊严,“你的英雄事迹传的到处都是,谁不知道你当年周旋于多少男人之间呢?这样的躯体,难得他还有兴致,只是他不嫌脏,我都嫌脏。”
柒休觐咬了咬后槽牙,蓦地笑道:“哦,原来是嫌我用过的东西不好用啊,没事,嫌脏你可以自己动手,想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你可真够厚颜无耻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齐淮觉走上前,“我可不像你这么可怜,听说你经过那件事之后,都对那种事产生了阴影,是被折腾的够呛吧?年纪轻轻的,余生都只能靠自己左右手,真是可怜。”
柒休觐心口堵着一口气,冷笑一声:“我活得精彩的很,你实在不必可怜我。”
齐淮觉露出笃定的、玩味的眼神:“你精彩不了多久了,等他腻歪你了,你就等着浸猪笼吧。”
她知道做人的外室是不被元国律法允许的,如果以后欧阳谦真的对自己没了情谊,要生要死还不是人家一句话的事,柒休觐眼神闪躲了几分,转身走了。
第二天欧阳谦醒的时候,发现不在自己家里,躺在旁边的也不是自己最期待的那个人,欧阳谦一下子坐了起来,感觉头疼欲裂,手扶上了额头,齐淮觉腆着脸笑了笑,害羞的坐了起来:“你醒了。”
“我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
“昨儿半夜你回来的,你喝醉了,我得照顾你呀,困极了就睡着了。”
欧阳谦沉默着看她一眼,然后下了床:“以后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
“我怕他们伺候不好。”
欧阳谦回眸看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齐淮觉没想到他竟然一句话都没有,就这么走了,本来她还想趁机将婚期提前,但欧阳谦那厌恶的神情,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刺痛了她的心,她一把将欧阳谦睡过的枕头砸到地上:“欧阳谦,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到底看不上我什么!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哭着求我!”
他在营里找到了柒休觐,她正在处理公事,瞧见他来了,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起身撩衣下跪:“末将拜见谦帅,千岁千岁千千岁。”
欧阳谦拉她起来:“好好的跪什么跪。”然后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今天一醒来,头疼的要命,我记得昨天是回家了的,怎么今天一醒来是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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