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这个母夜叉整天就知道捉奸捉奸,本来身上还有的那点好处这些年也给消磨没了,成天不是打他,就是骂他,他都已经顾念着她不出去找人了,她还在这儿要死要活的,猛地一推就把养母推的坐地上了:“这么长时间了你闹够了没有!男人花天酒地的又不止我一个!你什么年纪了?也不知道保养自己的身体,我早就对你没兴趣了!这小娃娃多嫩啊,摸上去比水还软,你呢?摸上去就像是块老树皮!还怪我不着家,你自己瞧瞧你那做派,哪个男人受得了你!我早就受够你了!一天到晚就知道拿你那干爹压我!不就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吗?你得意够了吧!”
养母痛哭流涕,养父不屑一顾,松镜潭以为他们终于过不下去了,可没想到养母哭够了从地上爬起来,该干嘛干嘛,一点没耽误。
只是他们起了戒心,自那天起,松镜潭就再也没有出过他家的门。有客人和邻居来,他们依旧装作恩爱夫妻,维持着表面的和平,获得一份外人看来似乎幸福的姻缘。
养父来了一次又一次,每来一次就得叫一次大夫,那大夫被养父收买了,天大地大,银子最大,他也没将这该遭天谴的行径透露出去。养母独守空房寂寞难耐,有一天豁出去了一般,竟对养父说,要么,一起?
她如此放低姿态,养父便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她的加入,松镜潭望着床上养母尽心伺候养父的场面,心想,和娘亲伺候不同的男人好像啊,她们有什么不同?这些人又凭什么言语神情间这么作践自己的娘亲?
嫉妒心让养母再也不会对松镜潭好,她把她关进了狗笼子里,饭全都和在一个狗盆里,不给筷子,只让用嘴舔。
松镜潭害怕笼子里的大狼狗,那狼狗虎视眈眈流着哈喇子盯着自己看的样子太吓人了,她觉得狼狗如果扑上来,一口就可以把她的脖子咬断。
饭来了,狼狗去吃,松镜潭却不敢去吃,她觉得那饭也很脏。养母见松镜潭只缩在那个小角落里,就在笼子的一角敲了敲盆,和食的盆上撒下来了一些麦麸,洒到了她头上:“不肯吃饭?好,那你就饿着吧,看你能坚持多久。”
松镜潭坚持到第六天的时候坚持不住了,期间养父看不过眼,怕她饿死,偷偷给她塞了馒头夹鸡蛋和一瓶奶,被养母看见了,直接抢过来喂了狗,又把她拽出来狠狠抽了一顿。
松镜潭抽泣着说她再也不敢要了,养母这才放过她。
只是她总不能一直这么不吃东西,到了第二天,趁着养父给狗喂食的时候,松镜潭故意将自己的手磨破了,引得狼狗来咬,她用性命博得了不从狼狗嘴下抢食的权利。养父将狼狗打死了,养母哭了一天,这是养母从小养到大的狗,就这么被养父给屠了。
自那以后她可以吃饭了,养父扔掉了狗盆,给她换了一个新的碗,只是吃完饭了碗也不给洗,下次吃饭还用那脏碗。日积月累,那碗上结了厚厚一层污垢,散发着阵阵恶臭。以至于这半年来,没再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
养母想起来了就去她面前骂一回,有时候骂着骂着就哭了,帕子擦着眼泪,抽泣着跟她说:“他以前,不这样的,那时候,他什么都听我的,对我好,谁要是欺负了我,他能拿锄头砍人家脖子。如今,他怎么就不喜欢我了呢……”
养母也没指望过松镜潭有回应,她这些委屈和苦楚不能跟娘家说,她也没有朋友,只能是自言自语般,说过,也就散了。
松镜潭竟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有点可怜,她一次一次的捉奸,一次一次的打骂,她总归结于是那些女人勾引了她的丈夫,可她没想过根源是在他丈夫这里,她时时约束丈夫的行动,可却管不了丈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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