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咽了咽口水,很明显的心虚。
“隐瞒主人,鞭二十,去衣受刑,打完了再想想要不要回话。”
柒休觐攥了攥衣服,还想做下挣扎:“主人……”
“鞭四十。”
柒休觐认命的脱下了衣服,欧阳谦站起身,绕到她身后,看着那明显重新缝过的伤口,她身上的这些伤外人固然可以伤到,但若说是自己所伤,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鞭柄压了上去,柒休觐差点痛呼出声,死死的咬紧了牙关:“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若再有隐瞒,四十鞭就打这个位置,打完了,再挂在梁上吊满三个时辰。”
如此严厉的惩罚,柒休觐却始终咬死了就是自己说的那个理由,再无其他。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逞强,她可以接受自己卑微俯首当条狗服侍主人,但她回来的时候,欧阳谦说过,她不许再自己动手,想要就去求他。
以前,她是会求的,她不会说出口,但会用动作和眼神暗示,他搭眼一瞥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无奈的揉着她的脑袋笑:“发情的小狗,还真是难办。”柒休觐的手环绕着他的腿,下颌在他腿上暧昧的蹭着,像小动物一样小声的叫着,“主人……”然后他会将手中的公务暂时告一段落,专心致志的对付地上的小狗。
有时候若是坏心一定要她说出口,她就没好气的忿忿的抽他一下,然后抱着双膝面朝墙壁,像个赌气的小孩儿。然后欧阳谦会无奈的走过去,轻轻用脚尖在她肩上晃一晃,柒休觐一转身就可以看到他宠溺的笑容,脚尖点了点地面:“来蹭。”
事前她脸皮薄,欧阳谦不勉强她,而是每次都等到她意识迷离的时候,故意收手吊着她,逼她说出无数让人脸红耳赤的话,多少次逼得她满脸的眼泪。他知道,每当这种时候,无论要她说什么话,他都可以听到,湿湿的,带着哭腔的,混合着喘息,夹杂着不为人知的话语,总能激起他最强烈的施虐欲,而一般这种情况,不管欧阳谦做出什么举动,她基本都不会反抗。
七年前欧阳谦跟她分开之前的最后一次,柒休觐已经快做到接受他了,只是,还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所有的安抚他都做好了,可面临最终要面对的事,她还是选择了退缩,柒休觐既羞耻又渴望,她也知道成亲以来欧阳谦一直在忍耐压抑自己,各种情绪都糅杂到一起,难堪的哭了出来。欧阳谦将她搂在怀里,不住的亲吻,脸庞、眼睛、眉毛、耳朵都亲了无数遍,一直低声说着:“小狗好乖。”
柒休觐哭得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欧阳谦拿过纸巾给她拭去:“乖,来,擤一下鼻涕。”
柒休觐大力的擤了一下鼻涕,眼泪又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欧阳谦扔了鼻涕纸,看到她满脸的泪光,心疼的亲了好几口:“好了,小狗已经做的很好了,等下次,等下次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已经接受我了,主人不知道有多开心,来,不哭了,我的小狗最乖了。”
柒休觐伏在他肩窝哭了许久,然后起来和他对视着,委屈又无助的说:“我也想的。”
欧阳谦为她拂去落下的泪珠,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红透了的眼尾,认真的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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