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柒休觐笑得有点傻:“跟着殿下的有多少人啊?怎么好几个都姓柒?真巧。”
江池月粗略算算:“在陇安的大概二三十个吧。”
柒休觐的眼帘垂了垂,许久才应了一声。
江池月又说道:“姐姐,公子暂时不让您去军营,您就先在家里歇歇吧,我听说您前不久去打仗,带了伤回来,好好休养休养也是好事。”
柒休觐心里有苦说不出,她何尝不想好好歇歇?可是钱从哪儿来?她还欠着一屁股债,哪里能歇得起?
柒休觐看着江池月尚且稚嫩的脸庞,揉了一下他的脑袋,无声的笑了笑。
欧阳谦去找了她几次,每次上了床搂着她,柒休觐留给他的永远都是抗拒的背影,他刚抱上去,就被她一胳膊肘狠狠的怼到了胸口,这一下疼得他几乎岔气。又想抱上去,又被狠狠的推开,他本来朦胧的困意也因为疼痛削减许多,失望的看着她赤裸的骨节分明的后背,只好老老实实的窝在最外面,不消一会儿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后面没有动静了,柒休觐忍不住好奇的回头去看,欧阳谦面容非常的疲惫,她的心控制不住的泛着酸疼,她知道自己的毛病又犯了,又开始心软,又开始心疼,翻转过身,却一点困意都没有。欧阳谦疲倦的脸庞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根本忽视不了,只好转过身,一只手伸到他身体下面,一只手揽过他的肩膀,把他往里捞了捞,给他掖好了被子,然后静静的望着他。
人怎么能,说变就变了呢。
欧阳谦从练兵炉回来也没能闲着,第二天就约见了几位二世祖,别人都有小情人作陪,只有欧阳谦是孤家寡人,他样貌和气质又是一等一的出众,不少没主的女子都使劲往他怀里凑,欧阳谦躲闪了几下,竟有胆大的女子直接抱了上去,抓紧他的衣襟,忽闪着清纯的大眼睛,娇滴滴的嘤咛:“元公子,奴家喂您喝酒啊,好不好?”
欧阳谦皱眉,一把薅开了她:“别蹭了!弄我一身胭脂水粉味儿,我回去了怎么解释?!”
被推开的小姑娘眨着大眼睛,有些惊讶又有些难堪,旁边多少看笑话的,只听她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识好歹!”然后就跑出了屋子。
“哈哈哈,元兄何必如此动怒,她们也是想挣点皮肉钱罢了,反正你老婆又不在,又有什么关系。”
欧阳谦扑打着身上的粉末:“她鼻子灵的很,我身上有一点胭脂水粉味儿,她都能闻出来,保准我又得三过家门而不能入。”
他们几个对视一眼,有些惊讶:“哟?尊夫人脾气这么大的吗?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给她闻出来又能怎么的?还能反了她?”
欧阳谦不欲与他多言,笑道:“就是爱吃醋罢了,不提她了,咱们接着喝。”
柒休觐在门外的马车里等着他的会面结束,已经丑时了,江池月出来对柒休觐说:“姐姐,公子已经醉了,谈不成什么事了,您把他弄出来吧。”
柒休觐等的已经睡着了,闻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下了马车,看了看天色,应道:“好,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送他回去。”
“您也累了,要不,还是我送你们俩回去吧。”
柒休觐揉了揉他的脑袋:“你还长个子呢,老是跟着他四处跑,还熬夜,等回头长不高了怎么办,快回去睡觉吧,我也会赶马车。”
江池月抿了抿嘴,有点犹豫,柒休觐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
“那,姐姐我先回去,您回去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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