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抓着头发使命的往外拉扯,头皮的剧痛让她减轻了心里的窒闷,良久她才松手,头皮上渗出了颗颗血珠。柒休觐望着自己手上拽下的头发,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你到什么时候才能学乖?你不过是主人脚下的一条狗,主人想跟谁接吻、同房,那是他的权利,你什么时候学乖了,就可以不用挨打了。
太阳渐渐升起了,柒休觐从浴桶里出来,将地面上的血迹擦干净,又将床铺都收拾好,尽管头很晕,还是决定去把他接回来。她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如果看到殿下跟别人在一起,她心里还是不舒服的话,她干脆把右耳也掌掴到聋好了,反正要着耳朵记不住话,不如割下来。
收拾好房间,柒休觐拿热鸡蛋和祛肿的药物敷脸,等消肿了就出了门,走在外面的道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她好像没有昨晚的孤寂感了,也没昨晚那么难受了。如果能让自己回军营忙军务就好了,忙起来就没工夫胡思乱想了,可这就是他的本意吧,让自己没办法做事,只能颠来倒去的想他这些事。
柒休觐走到昨天分开的地方,一间房门一间房门的推过去查看,推到第四间的时候,看到了欧阳谦和一名女子在铺着羊绒毯的地上躺着,棉被随意的搭在了他的腰间,露出的地方什么都没穿,他的脸侧向女子的方向,手揽在她的腰间,睡得正沉。女子同样衣衫不整,香肩半露,手臂撑着下颌,手指正卷着发丝在沉迷的看着他。
发觉有人开门,女子惊呼一声的掩住了自己的身体,惊慌失措的看着门外,柒休觐眨巴了几下眼睛,掩饰什么似的,拨弄了一下头发,躬身道:“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然后关上门离开了。
那年轻美貌的女子心想,元公子是个风度翩翩的人,连门外那种样貌的都愿意养着,更别提自己了。如果跟他时间久一点,说不定还可以做他府里的人,那时候,自己一身的荣华富贵是享用不尽了,何苦去辗转于各种恶心的男人之间。
欧阳谦醒来之前,宿醉的头疼和恶心感就阵阵上涌,他拧着眉毛,感受到手隔着一层薄纱正摸着一块温热的皮肤,手掌贪恋的来回搓了几把,捏了捏那腰肢,女子差点惊呼出声,却忍住没发出声音。欧阳谦举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哑声道:“头疼,你都不给我煮解酒汤了?”话语间有几分委屈。
“公子若是要喝,奴家这就去给您端。”女子尝试着开口,却见欧阳谦猛然睁开了双眼,震惊的看了她一眼,立刻就翻身坐起,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欧阳谦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惊慌道:“怎么回事!这……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女子被他的反应吓得讷讷:“没有,您喝醉了的……”
欧阳谦反复低头查看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痕迹,又见鬼似的表情不断的看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我怎么还在这里?我家里不是已经来接我了吗?”
“你家里?”女子木然,“……哦,昨晚是有一个人来接您的,走半路被几个姐妹撞见了,她们就说伺候公子大家都有份,她把公子带走了,好处就她一个人捞走了,那人就把您推给我们了。”
欧阳谦凌乱:“那我的衣服呢?”
女子撇了撇嘴:“被扒走了,姐妹们看您睡得死,抢您的东西,我没摸着抢,想扒您中衣,您就搂上我了。”说到这害羞的红了脸,“您是看上我了吗?元公子,您收了我吧。”
欧阳谦无语道:“你们都是群什么人哪?!”气恼的四处看了看,也没看到能穿的衣服,就对她说道,“麻烦你去帮我找身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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