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谦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是我的错,总以为这样,你就跑不出去了,却连累的你受此屈辱。”
“是妾身自己不安分,不干殿下的事。”柒休觐还记挂着他们二人的伤势,躬身道,“妾身想去看看他们的伤,这次是妾身连累他们的。”
欧阳谦跟她一起去看了他们,厨子还没醒,他已经上了年纪,挨了这么一通打,恐怕不死也会落个残废,柒休觐整颗心都揪到了一起,江池月已经醒了,他自小身子就虚弱,挨了三十大板,更是半个月都别想下床行走了。
“小兄弟,你还好吗?”柒休觐到了江池月临时住的房间里,担心的问道,欧阳谦一看,竟然是江池月挨了板子,他还以为是府里的小厮,怪不得叫他来府里取东西,人影都不见了。
“小月?竟然是你挨了打?”欧阳谦坐到床边,江池月满头的虚汗,虚弱的笑道,“公子,我没事。”
“不长眼的东西。”欧阳谦恨恨的道,柒休觐见他们很熟的样子,心里多少放松了一些,“大夫给你用了麻沸散吗?疼得厉害吗?”
“还好,柒将军,您真的不用自责。”
“此事因我而起,我怎能不自责。”柒休觐难过的道,“你安心养伤,这段时间你用药的钱,你的月俸,都我给你出。”
“不用了,柒将军……”
欧阳谦说:“我会给他请大夫抓药的,你不用操这个心。”
柒休觐还有点不好意思,躬身道:“没事的,这件事是妾身不对,理应由妾身出这个钱。”
欧阳谦给江池月掖了掖被子:“我等会儿让人给你送床新被子来,你先暂且在这儿休养,公事我让别人去做就是。”
“多谢公子。”
看了江池月之后,欧阳谦就跟柒休觐一起离开了,江池月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想景哥哥之前提过他们二人本是一对夫妻,感情还很好,现在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他知道公子娶齐淮觉只是为散播消息,但柒将军这侧房之位,属实让他有些看不懂了。
回到房里,柒休觐还问了他一遍:“殿下今日,要歇在妾身这里?”
“嗯。”
“好。”柒休觐帮他脱了外衣搭在衣架上,去打了水给他擦了脸,又打了水给他洗脚,然后自己去洗漱了一番,就回到了床边,见欧阳谦一直盯着自己看,她迟疑的问道,“您……是要发泄一下吗?”虽然她刚刚照了一下镜子,脸上肿了一大片,属实不好看,可是她也明白,有时候人身上带伤更能激起施虐者的兴致。
欧阳谦摇了摇头,眼神中的渴望却不加掩饰:“你还伤着,我怕你疼。”
柒休觐沉默的站了一会儿,就蹲下从床底下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些绑缚用具,柒休觐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您请,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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